应了一声,随即就出了门,去找钟丽娜。
何梅几天来一直担心阿金生气后会带来的影响和后果,她坐立不安,找着各种借口上五楼希望能碰上金泽,向他解释,可是他好像根本就没来上班。
秘书秦芹说,老板把他派往外地出差,估计一个多月才能回,这次是阿金自告奋勇前去的。
这个消息让何梅暂时松了一口气,也让华蓝的心稍稍安定下来,她并不怕结果,在她自己而言,工作本来就不打算做长,没什么好可惜的,只是对何梅有些抱歉,不想连累她。
这一个月是何梅忐忑不安的一个月,也是华蓝感到安宁的一个月,她可以不担心会见到金泽的尴尬。
办公楼女孩们的聊天也因为缺少阿金的出现大大减少了相关他的话题,华蓝认为如果他永远不出现也是件不错的事。
一个月很快过去了,金泽的身影又回到了公司,办公楼的女职员们又开始变得兴奋起来,华蓝思忖着如果碰到他有没有必要因为上次的话语表达一点点歉意,何梅则为如何表达歉意,该用如何样的表情面对阿金表达歉意而烦躁不安。
相对于她们的烦恼,金泽则显得若无其事,他依旧像以往那样该上班的时候上班,该玩的时候去玩,别的事情与己无关。
华蓝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也真是的,”华蓝心想,“只是一句话,他怎么可能记这么久!?”
金泽晚上照例约文健出来消遣,文健这几天的表现常是躲躲闪闪,有时候说有事,有时候又说快到年底了想多加班,赚点钱寄回家过年。
金泽奇怪他怎么一下子这么忙这么积极,但既然他要努力赚钱,也不好勉强他硬拉他去玩,只有自己一个人出来转。
转了几天,他发现舞厅那个总是独自守候在那里的女孩子也不见了,感觉似乎什么都没有变,但又变化了好多。
文健终于有空陪阿金出来,他不想去迪厅,却愿去酒吧或咖啡厅坐坐。金泽越发觉得他奇奇怪怪,神神秘秘,以前每次金泽想去咖啡厅,他总说那里冷清,没意思。
初冬的夜很凉,咖啡厅里却很暖和,他们坐了一会儿,文健心事重重,老是心不在焉,金泽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他闪烁其词,又说没事。金泽也觉得坐得没意思,就干脆早早回家出来了。
两人走到前面不远街面拐角处,正打算分手,忽的四周窜出几个人来,将他们围在一起。
“打劫吗?”金泽暗惊,凭他两人之力恐怕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他很快打定主意,如果打劫,无非是为钱财,就把身上的钱给他们好了,没必要为钱伤身,再说他也不知道这些人带没带家伙,真打起来,凶器不长眼,结果难以预料。
但是,他很快发现了,这些人看起来并不象打劫的,他们都穿着制服一样的深色西服,手上也没拿出什么值得威胁他们的器具。
其中一个头目样的人走上前来,指着文健问:“你,是姓文的?”
文健没有回答,昏暗的夜中,金泽感觉他似乎在微微发抖。
夜空中,气氛有些僵持。
“什么事?”金泽开口问。既然他们不是打劫的,金泽的胆子壮了许多,也恢复了镇静。
“你和他是一伙的?”那人的眼睛逼视着金泽。
金泽不知作何回答,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文健在一边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说:“不是,他不是,和他没有关系。”
“不是?那么是你一个人做的了?胆子不小!”接着他的头轻轻一歪,站在文健身边的两个人立即架起他的双臂,拳头如雨点般朝他的胸部,腹部袭来。
“说吧,东西在哪儿?”头目冷冷地问,又狠狠地揍了他两拳。
“等一下!”金泽眼见根本无法阻止他们出手,赶紧说:“你们要的东西我帮你们找,先放开他。“
头目逼视着金泽,“这么说,你也有份?”他让两边的手松开,文健顿时痛苦地跌倒在地。
金泽想问问文健到底是什么事,但显然现在不是时候。
头目接着说:“带走,老板要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