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找陆泽铭帮忙的盛易安,杨先成二话不说的开车载着盛易安去了陆家。
杨先成和盛易安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位于薄扶林的陆家老宅时,正好碰上陆从蓉煲汤去看望陆家老爷子。
陆从蓉可不管盛易安找陆泽铭有什么事情,直接让门口的保镖把盛易安和杨县城挡在了门口。
如果不是陆泽铭的助理,临时回来取文件,看到了两人,只怕两人今天都进不去陆宅的大门。
陆泽铭的助理从二人口中得知了盛悠然出了事情,立马拽着两人去将军澳,找到了正在开会的陆泽铭。
“不好了,陆总……咱们夫人被鬼差佬欺负了。”
助理推开会议室的大门,嗷嗷大叫起来。
夫人做生意多努力啊,洋人三番四次的以强权压人,还差点把夫人家的亲戚骗的倾家荡产,那些鬼差佬凭咩抓他们夫人?
不就是欺负他们夫人是内地来的,在港城根基尚浅,以为没人给夫人撑腰壮胆。
去他老母!还敢抹黑他们夫人!
助理一个劲儿的告状,陆泽铭眼底也有了怒火。
陆泽铭会也不开了,直接飙车赶往了盛悠然所在的地方。
将军澳距离盛悠然被抓去的医院,距离也不算太远。
陆泽铭飚飞车,十几分钟就赶了过去!
盛悠然这边虽然留了后手,但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倒是没想起过陆泽铭。
既然来了医院,她也得病一病不是?
洋人阿sir被硫酸泼中,被送去做了紧急手术清创。盛悠然也装出被吓坏了的模样,直接晕倒在了医院里面。
江海一直守在盛悠然的病房前,不让那些洋人阿sir靠近。保镖则在第一时间联络了律师赶来医院,为盛悠然做辩护。
“阿sir,我的当事人被人泼硫酸,遇到了生命危险。而且据我所知,泼硫酸那些人,是你们带来采访的记者。我合理怀疑这是一场阴谋,目的就是谋害我的当事人。”
有律师合理合法的提出怀疑,那些洋人阿sir也不能强行冲进病房里带走盛悠然。
毕竟这些洋人明面上还是讲人权和自由的!
陆泽铭和盛易安、杨先成等人赶到现场的时候,正好看到律师据理力争,竭力保全盛悠然的局面。
陆泽铭脸色铁青的大步赶了过去时,那些洋人还想利用通缉令做文章,强行冲进病房里去抓盛悠然。
可洋人的手还没碰到病房把手,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就伸了过来,擒住了洋人的胳膊。
下一秒,狠狠一拳砸在了洋人脸上。
盛易安等人眼睁睁看着洋人嘴里吐出混着牙齿的鲜血后,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砸在了另外几个还想往病房里冲的洋人身上。
在病房里装晕的盛悠然,听到门口的动静时,悄悄睁开了眼,心想江海的拳脚是越来越厉害了。
拖延了这么久的时间,她找的救兵也该来医院了,这私利医院的病床睡着也真舒服,如果不是心里有事,她恐怕真要熟睡过去了。
门口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盛悠然瞥见来人不是熟悉的江海,立马又闭上眼睛继续装晕。
装着装着盛悠然察觉了不对,整个病房静悄悄的,似乎有一道冰冷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老大,陆总来了。”江海略显尴尬的声音在盛悠然耳边响起。
盛悠然瞬间睁开眼,立马对上了陆泽铭那双漆黑平静的眼眸,明明对方什么话都没说,可盛悠然总有种他在生气的直觉。
“你怎么来了?”盛悠然下意识问道。
陆泽铭见她端端正正的躺在病床上,没受伤,心底那股莫名的怒气这才消散了许多。
“来看看你伤的有多重。”陆泽铭淡漠开口。
“我身体伤的不重,但是我精神受伤很严重。”盛悠然回答的特别正经。
她这时候也看到了担忧走向自己的盛易安和杨先成,第一反应是既然陆家掺合进来了,那就把事情闹的越大越好,她要坐实这些差佬和鬼佬记者联手谋害她的证据。
就算对方手里有通缉令,她也不想被抓去警署。
“我觉得那些洋人要赔我一笔精神损失费。”盛悠然秉承着能赚一笔是一笔的理念,继续说:“而且我怀疑那些洋人是黑警。”
“你胡说什么?”被硫酸泼中的那个洋人阿sir此时火冒三丈,他的伤口刚清创包扎好,又被陆泽铭揍的伤口裂开。
此时手臂上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再映衬着他狰狞的脸,看着十分恐怖。
“臭婊子,你找人泼我硫酸,你这是袭警。你要是拘捕,我有权利击毙你。”洋人阿sir凶神恶煞的盯着盛悠然,又看了看站在盛悠然病床前的陆泽铭,眼神有瞬间的示弱,随即发狠的说:“就算是陆家,和罪犯有关系,我一样有权利抓捕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