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收紧的窄腰尽收在罗纨之眼底。她的位置这般居高临下,一览无遗
在颜色浓艳的喜被上,郎君健体横陈,乌发散开,肤色玉曜,姿容甚美,凛然若不可侵.犯的神邸,可目晴却闪闪如钩,在纵容她、蛊惑她。要她沉沦,要她放纵,要她狠狠地欺负他
罗纨之咽了咽。不由感叹道:“思然是好风晏啊.
“你喜欢么?”谢昀大大方方展示自己的身体
从前他并不看重自己的皮囊,可现在的他想保持身材的完美是因为要在心上人面前得她欢喜,就像公鸳鸯要把羽毛生得更漂亮一些,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所以没有难为情的地方。罗纨之被他问的,面皮一热
他草不是以为她是那等好色的登徒子?
谢的趁机把手从她敬开的衣低伸入
微凉的细腰在他粗粝的指.腹下开始轻颤不止。
一点小触碰就让罗纨之气息急促,张嘴小口抽着气,好像突然间空气就变得稀薄了,她的眼睛蒙上薄薄一层水雾,让那对剔透明亮的眸子都变得朦胧她太熟悉谢昀的步步深.入,后腰这块总是他试探的前秦,就好像在兔子洞外徘徊的狼,总要在附近嗅一嗅兔子留下的味道,找一找兔子跑过的痕迹。只要发现可以进攻的机会,他便会攻入
光是回想从前,罗纨之就像被春风提前催开的花骨朵,忍不住要绽.放。
“怎么了?”谢昀明知故问,沿着那弧度优美的腰线,慢慢揉,磨指下细腻柔滑的肌肤。
若实话说出来,岂不是显得她分外无用,总是轻易在他手里败下阵
好胜心让罗纨之胸膛里充满了勇气,她将手撑在郎君身侧,主动俯身去衔吻他的软唇,像据着多汁的荔枝果,嗓音低柔,“我喜欢,三郎无处不美,无处不好......她顿了下才抬起头,状着胆直言道:“.....除了那处。
谢昀睁着眼睛看着她,闻言非但没有恼更没有窘迫,反而眼睛一弯,低声追问:“怎么不好了?
那认真的语气,仿佛真要能说出个一二来,他就能改好一般。
可那又不是胖瘦的问题,更无法上妆容修饰,哪能改得了?
“反正不好。”罗纨之舔了舔唇,又摇了摇头,像是认真回想了一番那“狰狞”的样貌,还是觉得不能说美谢昀见她沉思,便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不免气血翻涌,朝着一个方向涌去,他沉沉呼吸了下才低声道:“卿卿说不好,那我只能藏起来了......''“嗯?.....嗯呃......”罗纨之还未能说出话,身子被手指頂向前扑,谢昀轻车熟路地找到地方,哑声问她:“就藏这里,好么?‘蜡烛兀自燃烧着,奉献着光亮
为这新婚之夜特意准备的蜡烛特别粗长,好使整个夜晚,新房都不至于陷入昏黑当中。
昏时大婚,但依然要祝愿新婚夫妇的未来永远是光明的
烧出的凹处盛不下的蜡.油慢慢凝成蜡珠,缓缓滚落,一层层挂在蜡柱边沿,
罗纨之贴着谢昀的身跪坐在他身前,仰起脖颈,承着他热切的深吻
中间蜡烛直立,烧得发烫。
火光灼灼,一室亮堂
谢昀的大手绕开蜡烛,伸到罗纨之的身后。
罗纨之绷直了腰背,两只柔夷都挂在谢昀结实的臂膀上,脑袋也靠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所有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上边
红.嫩唇瓣被轻轻掀开,不断吐出甘露
罗纨之的嘴变得忙碌,既承担了绝大部分的呼吸吐纳,还时不时会被上涌的气冲出婉转的娇.吟声
她的脑子犹如搅拌成一团的浆糊,根本无暇再思考任何事情
在这之前,罗纨之还想过,既然是新婚夜,她也要主动一点,甚至为此还在文渊阁偷偷翻看了不少杂书,想要给谢昀惊喜,但实际上到了这个时候,谢昀比她快掌握先机,就好像他一如既往希望让她更快乐谢昀的另一只手横在她的后腰上,用指腹轻,揉在她的腰窝里,另一只手拨弄着空无的琴弦,让女郎的声音与之和鸣共颤。“唔.....三郎啊!”罗纨之的脸浮出艳光,单这几个字,音调就从压低变得不可遏制的高昂,又急促地被扼断,好像从悬崖的高处一跃而下,最刺.激的那一点过后,心跳止歇,呼吸不在,视野里只剩下一片骤亮的空白呼呼
半晌后她微微蜷缩在颜色变得深浅不一的被面上,任由身上的热汗滑落。
罗纨之歇了会感觉缓得差不多了,察觉头顶上置下一片阴影,她睁开湿,漉渡的双眼,就见到谢昀朝她俯下脸。他先是轻轻吻了下她的脸颊,而后抻开拇指与中指在她腹前比划了下。
罗纨之没有挣扎,像是一只傻傻的恙羊在天敌面前亮着自己光,溜溜的肚皮,还低头不解道:“.....三郎在做什么?''谢昀拿起她的手按在他刚比划出来的地方,再次吻了下她的唇,温柔道:“按住了,这是要藏东西的地方。罗纨之的小手正票在肚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