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他拿着茶杯,轻轻吹了口气,点头说:“没错。不过这件事,毕竟还是得男人做主。我在斯年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已经结婚了。结婚也不会耽误你们的工作发展,没必要硬往后拖。”
他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了一圈郁斯年:“除非,斯年还没收心,想趁着年轻多玩两年。”
“没有没有。”郁斯年连连摇头。
他同时也看向时野,皱了皱眉。
时野通常,在社交场合,从来不提他那个妻子。
虽然他结了婚人人知道,但除了这枚一直不摘的婚戒,好像在他生命里,就跟浮云没什么区别。
而且徐家自知理亏,毕竟利用婚约塞了个养女过来,这几年也不敢在时野面前声张。
不过别说是时野不提,就算是现在,他和徐亦瑟订婚,也算是徐家半子,和时野也是连襟。
每次去徐家吃饭,也没见过那个新认的妹妹。
唯一一次提起,如果没记错的话,还是他们的订婚宴。
时野亲口表示,自己在给那个养女调养身体,两人在备孕中。
难道说,时野身上的这些痕迹,是他老婆做的?
郁斯年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恰好此时给茶壶添水的时候,不小心把残茶洒了一身。
拉扯之际,时野昨晚上被咬的青青紫紫的痕迹,一下子就呈现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