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那人没看出什么端倪,毕竟她的身份经不起人去查,查了自己的小命便不保,指不定这人还在门外守着,对着顾客说了句:“那个生辰八字都写纸上,等我回来念给我听。”
说着就朝着楼上走去:“裴姐,门外应该有人监视,让白月回来时走后门。”
晚月心里想着反正后门就她们三个人知道,散了课喽,木楼梯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云烟般的灰尘应声而下。
忙完了一天,大家一起坐着吃饭,白月提着木桶装着碗筷打算出去洗碗。
“白月,我们已经被盯上了,你不能再出去了,我去比较好,裴姐暗中跟着我便好,看看那人到底想干什么。”
白月点点头说了声好,上楼去取长剑,这剑是晚月送她的礼物,晚月年年都会给她准备不同的礼物,对她甚好,连衣食都给她最好,自己却是一身麻布粗衣。
既然阿姐给不了你最好的,就给你比常人好一些的,最起码看着不寒酸,毕竟白月上着文课,让人看着穷酸不太好,不然还以为你姐给你天天吃糠咽菜,白月每次拒绝阿姐都会磨嘴皮子让她接受,听得时间长了,阿姐也不念叨了,白月只是将那些定做的衣物放在柜中,时常两套衣服替换,反正阿姐看不见。
白月抱着剑静静的等待着。
晚月提着木桶,走着,还好这河就在房后,水不算太凉。近得很,便开始刷着碗,用手摸摸里面是否有残渣,洗了好几遍并没有发生任何事,安然回到家中,白月听到姐姐回来呼出一口气放下剑,裴然也在几分钟后回到家中。
“没有人跟踪,今晚我守着,快快睡觉。”裴然坐在凳子上喝着茶说道。
晚月知道拗不过裴然洗了个脚躺床上睡觉了。
白月看着晚月的脸忍不住笑了好一会儿。
“笑笑笑笑你个头,赶紧睡觉。”说着盖着被子翻了个身四仰八叉的睡着了。
白月落着泪,她明白阿姐为什么这样,也明白阿姐对自己的好,不敢出声,轻轻擦着眼泪,十二岁那年逃出来,如今自己马上二十好好努力就能为姐姐遮挡风雨。
次日白月早早的去了学堂,随时警惕着怕被人跟踪。
晚月补了妆,今天的自己真的丑出天际,清了清嗓子,下了楼,算命的人可真是多,直到下午才忙完,感叹幸亏老师教自己这门技术,还能混口饭吃。
咚咚………
晚月躺在院中安详的晒着太阳不耐烦的说了句:“不接客了啊,要来明天再来。”
敲门声停止,晚月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从里面敲了敲门,门外没有声张,推开门假装看了看,门口放着一个饭盒,晚月并未瞧见便关了门。
“少主,那人是个瞎子,你看放在门口的东西,她甚至都没瞧见。”
徐云城点点头表示自己也看到了下了轿,再去敲了敲门。
“要死啊,今天不接客了不接客了。”
徐云城打探了那么久,光是问邻居就问了不少,自然是知道长白月在这镇上的。
“嫘白月”徐云城一口一个字的咬着。
“找人?不认识不认识,还请公子请回。”
“你若是再不开门我可就闯进去了。”
晚月愣了愣还是开了门,徐云城心里想的是,她不知道,最起码认识吧?
“听闻家中妹妹姓长?嫘白月?”
“少主怕是认错人了,家妹姓吴,吴翠翠。”
“敢问姑娘芳龄几许?是否婚配?
晚月搓了搓手指,意思就是,给钱我就告诉你。
徐云城丢了好几个银子在桌上,晚月伸手这就去拿,忽然徐云城把手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腕说道:“姑娘既然收了银子,还请如实相告。”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徐云城这才放下手中的银子,想用法术试探一二。
“草民姓吴,是六年前战争逃出来的子民,今年四十已过,有两个孩子。”
徐云城皱着眉,她还真是张口就来?想试探她,让她流血再喂给鱼,鱼死了就说明她有问题。
晚月摸着银子显然一副贪财模样。
徐云城抓住她的手瞬间割了个口子,血液流在徐云城的剑上,门外人推门入内,端着盆水,水中有鱼,徐云城将剑放入水中搅了搅,鱼很快就死了!!!!
“公子这是做甚?欺负我我一个妇道人家?这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理了。”
“我就是王,你找我说说,也许我就给你做主。”
徐云城长剑瞬间指着晚月的脖子,往下滑动。
“嫘晚月,藏得不错,亏我查了你的行踪三年,得来不费功夫。”
“公子怕是认错人了,草民吴翠翠给您赔罪了公子。”晚月的银子散落一地,眼睛看了一眼银子随后盯着五徐云城看了一眼,此刻确实不能动,微微退后一转身朝着屋内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