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既然路叔叔都说你这眼睛是有救的,阿姐为何不试?”
“天底下了没有免费的东西,他这样帮我,怕不是有些什么目的,爹爹曾与我说过,信任别人不如信任自己,如今阿姐也知道了有办法治,那也是离开路家后的事,总归还是不能欠人家的人情,谁知道他要让我用什么来还。”
白月点点头说了声知道了,心里却是五味陈杂,阿姐的病可以治,眼睛也可以看得见。
“我说白月你可不要心里打算什么,如今我身上这病恰好可以保护我们。”
白月知道姐姐什么意思,没有再说话,她知道姐姐的血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这是前两年偶然发现的,那是有只中了蛇毒的狗狗躺在门口,晚月知道这是中了毒,村镇上也没有懂这个的,死马当作活马医,扎破手指放了一滴血在狗狗口中,狗狗活了半年还是离开了。
在晚月的要求下,她们搬到了山下镇中,只不过她似乎好像有了一些依靠和更多活下去的目标,每天刻苦的练剑,日子依旧像往常一样轻松惬意,多了路家的扶持吃喝不愁,夏日,晚月在河里站着,戴着斗笠,手提这篮子,右手在水中摸着。
“阿姐摸到多少河蚌了?”白月朝着她走了过来笑着看篮子里。
“不记得了,应该有两三个吧。”白月没有抬头,还在水中摸着。
白月看了看自己的篮子满满的河蚌鱼虾,朝着岸上走去,清理着河蚌,找着寥寥无几的珍珠,晚夏没有那么热,河边玩水的孩子也不少,天边的晚霞垂在河上,晚月提着篮子走向岸边。
“你喜欢这样的日子吗?”晚月问道。
“喜欢。”
“我也喜欢。”
晚月心里觉得能和家人做喜欢的事绝对是世界上最棒的。
白月认真清理着,挑选出了好一些珍珠,带着晚月回到家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白月拿着布袋子开开心心的前往首饰店,里面是些大小不一不圆润的珍珠。
“店家店家,这珍珠麻烦您给我开个孔。”说着丢了几两银子在桌上,我晚点回来拿。
知道这是徐家带回来的客人,店家不敢怠慢,赶紧着手着给珍珠穿孔。
茶楼上,徐家女主人坐着喝茶,白月坐在一旁。
“半年的时间,想好了?”
“嗯。”
今晚将这迷药给你姐姐,裴将军吃掉,这药无色无味,说着将油纸包好的药放在桌上。
“白月,移眼很疼,你也吃一些比较好,不然会很疼。”
“不用,我能忍得住,我想看看姐姐看的见后的反应。”
徐家女主人开始盘算着一切,这是不周王的命令,包括中途会给长晚月一种短效毒,一段时间不服用解药比死还难受的药。
“行,午夜我就过来,可别让我白帮你这个忙,记得我们之间的交易。”
随后徐夫人走了出去,眼中的兴奋抑制不住。
“事成以后,一定会的。”
白月回了铺子,取好珍珠,回去将珍珠用羊肠线穿了起来,做成了一条珍珠手链,放在袋子里递给晚月,晚月躺在床上知道她在做什么,静静假睡等待着那一刻。
“阿姐,这是给你做的手链,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希望姐姐能喜欢。”
晚月从床上弹起来,伸手接过袋子打开拿出手链摸了摸,不圆润,大小不一,却是有着不一样的味道。
“阿姐,天气炎热多喝点水。”白月将杯子递到晚月嘴边,晚月这是是真的高兴,一口将水喝掉,白月拿过来戴在她的手上,让她快快睡觉,自己也去休息了,关着门退出门外。
给裴然端了杯水,一边喝她聊着天,一边让裴然喝着酒,裴然毫不犹豫将酒喝了下去,事情很平常,她们天天做的事情。
晚月从手腕上取下来,将手链放在眼前,努力的想看清手链的样子,依依不舍的将珍珠手链放进袋子中包好放在怀里,晚月感觉很困,躺在床上呼呼睡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白月敲了敲门,轻轻的走进来,喊了几声阿姐,随即从门口走进一位男人将晚月横抱了出去。
白月也跟着出门,看了看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的裴然,裴然没有力气,只是看着他们的离去。
白月放心的跟了出去,密室中晚月躺在床上,呼吸平稳。
“再加点迷药,不然痛感上来了人就醒了。”徐家女主在一旁说着。
“是。”毒药混着迷药一起给晚月喂了下去。
“给她也喂多一些。”
“我说了我不要。”
“那可不行,嫘过好啊,会特别疼的。”徐家女主阴险的笑着说道。
两个男人朝着白月走去,将她制服住,一碗迷药下肚,她便看不清面前发生了什么事,会不会有什么事,早知道不瞒着姐姐?没有力气,好累,好困,白月也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