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厚衣服,买点好碳火吃食,那还管啥呀。”
阿月坐在楼下的桌子上,身旁的火盆冒着汩汩黑烟,阿月被熏得咳了两下,阿月倒了两杯酒放在桌上,让老板坐下,老板有些不自然的搓了搓手,拿着前面的酒喝了下去。
“这酒真香,谢谢姑娘。”
阿月拿出银钱放在桌上:“您自家的酒您都没喝过?”
“上好的酒是用来卖滴。”店家收下钱就想起身。
阿月再次倒了一杯酒,店家坐下有些不明所以,在从店家口中知道于江,阿月喝着酒垂眸看着碳火盆。
“姑娘早些歇息。”
阿月拿着酒倒了一些给谢必行。
“明日要出去一趟。”
“好。”谢必行知道她既然看到了就不会不作为,只是在等她这句话,碰了碰她的杯子,一饮而下感叹好酒。
次日一早两人吃了早饭就出了门,在路上碰到一个妇女带着她的女儿,雪地中翻找着什么东西。
“姐姐,大雪天中,这是在找什么?”阿月一边牵着马一边问道。
女人抬眸看了看阿月:“家中缺碳,这条是回城的必经之路,有时运气好运输的人啊,会掉一些上好的炭。”
小姑娘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眨巴这个眼睛看着阿月,谢必行蹲在她的面前问:“你的父亲呢?”
“她爹爹在城中做事,这不是快过年了,主人家用人也多,银钱也会给得多些。”妇人说着骄傲的看着女儿,对女儿笑了笑。
阿月蹲下在雪中用手扒开,一块巴掌大小的三块儿黑炭出现在眼前,阿月捡起递给妇人,妇人接过又递了回来:“这是姑娘捡的,理应是姑娘的。”
“家不住此处,要炭无用。”阿月说着将炭放进她的口袋中,妇人一直说着谢谢。
“姐姐家住何处?”
妇人指着客栈的方向:“家中姓张,冬泉城郊巷二十三号。”
阿月点头牵着马朝着前方走去,谢必行放了一块儿糖在小姑娘手中:“姐姐还是尽快回去,天气寒冷,受了凉总是不好的,改日来家中拜访。”谢必行挥手牵着马追上阿月。
“阿月,怎么不上马,你的腿怕是会疼。”
“穿得厚实,不疼。”
随后阿月好像意识到哪里不对,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谢必行,他怎么知道自己……
两人晃晃悠悠到了城中,阿月摸了摸身上的银钱,感叹一句涂山砚真舍得。
冬泉城府前,阿月以商人身份求见,门卫进去通报了一声阿月两人顺利的进去,推开门是温暖的气息,房中烧着三个火盆,男人在看书鬓角的白发垂落在肩头。
“请坐。”
阿月坐在椅子上,女侍倒了杯茶,阿月没有喝,谢必行倒是说了一句好茶。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是陪我家公子过来的。”
谢必行看了看阿月,阿月只是低着头在吃茶,就看着冬泉城主。
“听说谢公子是上门谈生意,公子是买还是卖?”
“买炭。”
阿月闻声笑了一下。
“公子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