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尝试握了握右手,没有知觉,爬起来看着走过去的青丘夫人,九龙华醒了过来,将自己的凶兽放了出来,事情很突然他来不及结印将灵兽放出,火兽在殿中大吼朝着青丘夫人冲了过去,阿月的手已经抬不起来了,还是忍着痛将血兽放了出来,血兽是上古凶兽的幼崽,说是幼崽也和一般藏獒大小,血兽站在阿月身侧,她和血兽是认主的,阿月颤抖的左手用剑将右手手掌割开,血液流了出来,血兽兴奋的舔着血猩红的眸子瞬间变大,朝着青丘夫人冲了过去,血兽硬生生挨了两鞭子,身上流出了血,血兽像是不惧怕的死亡的勇士,想将鞭子咬下来,九龙华的灵兽朝着死侍冲过来,体型的压制,死侍被撕碎了一块儿衣服,死侍化出一把长枪和九龙华的火兽打了起来,殿中大火四处蔓延,火兽没有打中,僵持不下,青丘夫人看准时机总能精准的甩出鞭子打在血兽身上,血兽找准机会咬住青丘夫人的手臂朝着一边甩了过去,青丘夫人的左手断了,血兽更加兴奋的朝着她冲过去张开嘴巴想吃掉青丘夫人,死侍冲过来一剑插在血兽的身上,血兽嗷呜了一声用尾巴朝着死侍甩了过去,死侍拉住青丘夫人放在一边。
“杀了她。”青丘夫人指着阿月说道,死侍越过两只凶兽站在梁上纵身一跃一鞭剑挥了过去,阿月想朝着另外一边爬去,死侍快速的将剑丢了过去破空中是凌厉的剑风,阿月强撑着身体起身,剑划过阿月的身边稳稳的插在木门窗上,剑身颤抖,随后跌坐在地上不甘心的看着青丘夫人,血兽就在此时冲了过去,青丘夫人死了,被血兽踩住了头,脖子是一个大血窟窿。
阿月再次吐出一口鲜血,无力的站起身,门外传来一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涂山晔拍着手走进来。
“不错不错,真得好好谢谢你啊,他们两个死了青丘就是我的了。”
阿月没有力气,看着他说道:“阿砚呢?”
“不如你先管好你自己,他很好。”
火兽朝着他冲了过来,被涂山晔身后的一位老者收了起来,老者将九龙华带走。
涂山晔让人扶着阿月前往地牢,涂山砚急忙看过去,阿月身上都是血,两个侍卫将她丢在地牢前面。
“阿月,阿月。”
“别喊了,她被天雷鞭打了三鞭,应该快死了,你也是快死了,不如赶紧签了这公文,和她一起上路。”
涂山晔踢了踢阿月。
“阿砚。”阿月微微喊了一声。
涂山砚拼命要将这兽骨打断,让她坚持住,涂山晔走了出去让人准备东西。
阿月朝着他爬了过来,将左手轻轻的朝着抬了起来。
“阿月阿月,坚持住。”涂山砚紧紧握住他的手,摸了摸她的脉搏,是,她的确快要死了,脉搏十分微弱,注了一些灵力给阿月,她能接下三鞭,不是身体好,而是有顽强的执念。
谢必行已经带着人杀上了青丘,阿月在离开前告诉谢必行,如果没有可疑的人在昭阳身边,让他排查好关外,带人来青丘,谢必行问她为什么,她说吃鸿门宴。
涂山晔要用兽筋绑住涂山砚,涂山砚将他打伤,涂山晔擦着嘴角上的血踩着阿月的手,将剑对准他她的脖子,涂山砚没有反抗对绑了起来,他问涂山晔为什么要这样,自己给他的东西不够多吗?
涂山晔说自己要整个青丘,而不是那些狗屁不是的东西,坐上青丘家主什么都有,涂山砚被绑在牢中不得动弹,阿月被人扶着,青丘山后五狱牢门外,涂山晔让人将阿月丢下去,涂山砚求他不要将她丢下去,涂山晔停了手让他赶紧签公文,涂山砚接过纸张咬破手指一张张盖了下去,阿月有了一些意识,可是动不了,涂山晔让人将马车牢笼打开,押着涂山砚到了门外,将门打开,里面是彻骨的寒风,看不尽的风霜雪底,涂山晔看不得涂山砚幸福,他的东西都想要,涂山晔提起掐住阿月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阿月抬了抬眼看了看涂山砚。
“涂山晔你给我住手,公文我已经签了,放开她。”
阿月快坚持不住了,忍着剧痛开始结印,涂山晔让人将涂山砚推了进去,阿月的血兽朝着门旁边的两名侍卫冲了过去,将两人撞进深渊,随后回头看了一眼阿月跳了下去,阿月闭上眼睛等待死亡,期望和自己心灵相通的血兽,能带他逃出五狱。
谢必行从后方冲了过来一枪斩断涂山晔的手,阿月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谢必行带着怒意朝着涂山晔刺了过去,涂山晔本来灵力就不高,谢必行压着他杀不到,后方士兵将箭射了过来,涂山晔受了几箭倒在地上,谢必行一枪刺穿他的胸口,将尸体踢下悬崖,随后去看阿月,她后背的衣衫已经被血浸透,往外面渗着血。
谢必行带着三万军队杀上青丘,谢必行不在,姒昭阳那边有人蠢蠢欲动,被葵斩杀。
许仁芳给她换衣服擦身体上药,擦干净的时候看到阿月的后背上有一小片深红六尾像花一样的东西,她疑惑有些好奇是什么看了一下记了下来,给阿月上药,看着她身上以前的旧伤,有些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