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躺在床上说自己眼睛疼,涂山砚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是迷离的,带着星火。
涂山砚说眼睛看着没有问题,让她好好休息,。
阿月没有说话,将他的衣领拽了拽,起身躺在他的怀中。
阿月总是能让他有一种感受,那种快要得到又没有回应的感受,他又认为阿月是爱他的。
阿月就这样抱着涂山砚睡了过去,手放在他的胸口上,将腿架在他的腰上,说了一句舒服睡了过去。
涂山砚轻轻拍着她的背,牙齿咬着舌头直到出了血他才感到冷静不少,将薄被拉了拉盖在阿月的身上。
次日涂山砚带她去家中库房挑选武器,阿月看着四面墙壁挂着无数兵器,有一处地方缺少了一把剑,阿月知道是吹雪月,问吹雪原来叫什么名字,涂山砚说爹喜欢收藏各种兵器,是原本送给他母亲的。
然后放在库房中,他拿去改造了。
涂山砚吹了吹眼前的一把剑,灰尘四处飞扬,他在阿月面前用袖子拍了拍,阿月咳了两下退后。
涂山砚说那把剑没有名字,软得很,母亲也不用自己拿去改了改,送给了阿月。
阿月将剑取了出来,认真端详这把剑,说软不软,说硬不硬,原本应该就是给姑娘家量身定做的剑。
阿月点了点头将剑收了起来,随后在墙上认真的看了起来,有一把弓吸引了她的注意,骨白色,涂山砚将弓取了下来擦了擦说这把弓是父亲用上百只兽筋做的,阿月摸了弓,上面精美的云纹,拿起来幻出一支箭拉了拉,感叹这么好的弓放着不用可惜了,将弓拿了涂山砚丢了一个石头过去,阿月射了过去,石头碎裂在空中,阿月再拉了几箭,感叹这个弓真的太顺手了,涂山砚说这个弓有些不太一样,阿月问他有什么不同,他说这是母亲的弓,母亲的箭术也向阿月一样精湛,阿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既然你的母亲的箭术很厉害那他一定也不错,让涂山砚试试,涂山砚拉了一弓对准高树上的玉兰花射了过去,玉兰花完整的落在地上,阿月跑过去捡起玉兰花,说花好香,他的箭术也很不错。
“许是弓好,懂力度,明分寸。”涂山砚看着手中的弓说道。
“阿砚说的是花还是自己?”
涂山砚摇摇头坐在地上擦着这把弓,递给了阿月。
阿月说这是他母亲的遗物没有接过。
“母亲若是知道我将她的遗物送给心爱之人一定会很高兴。”
阿月接过弓拿在手中认真端详,她得尽快走了,不然会沉沦在青丘。
几天后阿月带着盛卿陈角就朝着长留方向去,青丘边境,阿月随意挑了一个客栈,走进去就能看到自己的画像,还好阿月带着斗笠,没有被认出,点了一些菜三人就吃起来,盛卿从不多嘴,只是安静的吃着没有说话,陈角听说过阿月,此刻也没有问她什么,阿月问她们喜欢吃什么,她们回答吃只是为了填饱肚子不挑食,阿月笑了笑说她们太瘦了要多吃一些,不然怎么有力气。
客栈中开始聊起了阿月,有人说她是如今的丹穴殿下的母亲,有人说她生性暴虐,若是让她坐上丹穴位置苍生要受多少罪,有人说让他们闭嘴,这里虽然是青丘还是不要乱说的好,有人开口说阿月只是涂山砚的情人,有人起身大骂他满嘴胡言乱语,昭阳王的母亲就是月将军,有人说昭阳指不定是谁的野种。
阿月觉得好吵坐在一旁闭着眼睛,坐等看戏。
陈角走了过去将桌子掀翻,说他们在胡扯就全部死。
那些人问她是谁,陈角指着阿月说:“月将军在这儿听着的,有本事再说一遍。”
阿月心想好你个陈角,居然让我善后。
阿月起身将斗笠拿开看着众人,一行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阿月没有表情只是看着他们,:“嗯,我认为你们可以再说一遍。”
众人纷纷指了指一个拿着扇子的青年,都说是他带头的起哄的,青年磕着头颤抖着说:“月将军大人有大量,不跟小的计较………”
“我可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抬起头来。”
那人抬起来了看着阿月的瞬间低头,他不敢看,看了可能就会死,传闻中她生性嗜血,杀人如麻。
“舌头拔了去青丘城中做苦力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他离开。”
“月将军我错了,月将军…………。”书生抓住阿月的裙摆,阿月一剑将裙摆斩下。
“今天是遇到我,要是让昭阳殿下听到了,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书生流着泪磕头说自己错了不该胡言乱语诋毁昭阳殿下。
阿月懒得听,当人出名了,造谣得人就多了,造谣自己可以,反正她也不听,名声在外有好有坏,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造谣她的亲人的那就拔了舌头永远不做开口之人。
其他人跪在地上不敢起身,通通吃了陈角的巴掌,有人嘴角流着血,有人捂着脸,随后陈角说:“管好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