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溧有些紧张的看了阿月一眼,随后入座。
坐在阿月的对面,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阿月,随后将头低下。
阿月没有说话,看来传闻的可能性很大,外婆在合离后,就直接回了离阳,而她身边那位不出意外就是当年外婆喜欢的人,她明明想说很多话,确还是开不了口。
随后闲聊了一些,离阳后院,南宫柳问阿月愿不愿意回到离阳王室,南宫溧有的绝不会亏待她。
阿月摇摇头说不用,人还是自由一些好。
阿月终究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外婆,丹穴覆灭那一年,您在离阳做什么?”
南宫柳的手停在茶杯上放了片刻,随后抬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我与你外公是合离,将你母亲留给他已是他最后的请求,而你母亲,就是我让她去找你父亲的,你爷爷去的早你没有见过,我与你奶奶是儿时的朋友,信得过,便让你母亲去找了长家。”
“那为何您不接回母亲?那您有没有外公的下落?”
“外婆不是不想接,你母亲再如何也是我的亲骨肉,她不愿意离开你外公,她说她死也要死在丹穴,不愿回离阳,至于你外公我并不知。”
阿月没有说话捏着手指在思考,思考当年母亲为何不愿意,可能是对外婆的失望吧,阿月曾听母亲说过一些。
南宫柳握住阿月手温柔的开口:“月儿,苦了你们了。”
阿月知道外婆在说妹妹,喉咙有些哽咽起身假意看着树上的花,眼中有些泪花。
南宫柳只是看着阿月,面露愧疚,南宫柳猜不到她受了多少苦,起身也朝着她的眼中的方向看过去。
阿月坐在椅子上说着告别,南宫柳想留她多住几日,阿月拒绝了说明天一早就离开,家宴会………
魏澜喝着茶时不时朝着阿月打趣,问她喜欢吃什么玩什么。
阿月看了他一眼随后低着头继续喝茶。
魏澜想了想人多耳目多,就没有继续玩耍,用手托着腮无聊的数桌上的葡萄,随后朝阿月丢了一颗葡萄过去,葡萄落在阿月的衣裙上,阿月侧过偷看了魏澜一眼将葡萄捡起来放在自己的盘子中。
南宫溧一直将这一切看着,随后看着正厅中的剑舞,吃了一颗葡萄。
这时魏澜偷偷侧过去:“月~姑娘。”
阿月偏过头的看着他轻声问了一句:“有事。”
魏澜说:“没事。”
…………
南宫柳也看着这两人,剑舞结束后南宫柳走下来站在阿月面前厉声介绍起来:“还没向大家介绍这位姑娘,昭阳殿下的母亲。”
阿月起身看着众人连连微笑:“幸会幸会……”
其余人通通起身举着酒杯异口同声说道:“敬月将军。”
阿月也拿起酒杯朝着大家举了过去,喝了酒,随后大家都坐下阿月这才坐下,有人甚至起身走过来敬酒,阿月吃了不少酒坐在椅子上朝着桌子趴了过去。
魏澜急忙轻轻拍了拍阿月的手,随后摸了摸脉。
“没事,大家继续,她睡着了。”
随后魏澜端起酒杯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将酒喝了下去。
那几人笑着纷纷和魏澜碰杯,随后魏澜让盛卿陈角将阿月扶回房中,自己坐在门外。
盛卿和陈角就守在阿月的床边,小心驶得万年船。
“阿姐醉了,少主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南宫溧踏着莲步走了过来温声说道。
魏澜抬头看了她一眼说:“不用,我没醉。”
南宫溧看了看房间:“那就劳烦少主了。”
随后转身离去,握了握拳,清透粉面的娇好面容浮现出一缕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