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厂长忙道:“别说两个条件了,就是四个,十个,只要是我们能做到的,我们肯定全部答应!”
“首先,我要在我们村里找两个信得过的人来全程盯着,我要确保在制作的过程中没有一只没杀之前就死掉的兔子出现在操作间。同时他们还会监督你们兔子的养殖,不能让生了病的兔子出现在操作间。”
“第二,在我和你们正式签订合同之前,你们必须要去相关部门报备,咱们是做食品的,这东西是要吃进嘴里去的,所以我们必须要为每一位消费者买单。只要食品安全部能够通过审核,那咱们的合作就能进行。”
孙厂长以为徐婉宁会提两个令人为难的要求,没想到竟然如此简单。
“这个你放心,我们春花食品厂向来遵纪守法,该走的程序绝对会一项不少。”
“另外,你提的第一点要求我们这边也同意了。确实该找人好好监管一下,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
“那两个人的工资,将由你们食品厂出,他们属于食品厂的编外人员。”
“没问题。”
“同时,我还会在食品厂找两个内应,这两个人是谁,除了他们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包括他们彼此。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监管风干兔的制作。”
“但凡被我知道有人用死兔子以次充好,更甚至将生了病的兔子宰了做风干兔,一旦被我知道,我们的合作会立刻取消。这一点我会写在合同里,是具有法律效应的。”
孙厂长忙不迭地点头:“应该的应该的,只要你愿意收我们的兔子,这些要求我们全部都能答应。”
“婉宁,咱们厂的人选,你看……”
徐婉宁静静地看着孙厂长:“我现在就把人选告诉你了,那我找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人选我自己会选,孙厂长就不用操心了。”
“只要你们按照我的要求来做风干兔,销量的事情不必你们担心,说不定后期我还会加大订单量。要不要接住这个机会,就看各位怎么配合了。”
徐婉宁的一句话,听的食品厂的众人热血沸腾。
要是订单量稳定,以后厂里每个月就会多一笔收入。
均分下来,每个人的工资都能再上涨一点。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
至于今天的这十多只风干兔,徐婉宁自己花钱买了下来,并没有走合同。
而她收购的价格,原味的六毛钱一只,麻辣的七毛钱一只。
毕竟辣椒也不便宜。
这个价格对于春花食品厂的人来说,属实是捡了大便宜。
毕竟,当初孙厂长只是买了两只兔子,两只兔子统共都没有花到七毛钱。
虽然后面兔子繁衍的越来越多,吃的也多了,但也就是吃些胡萝卜和青菜,或者路边随手摘的绿叶子菜也能养活,这玩意儿也不值钱。
所以,兔子的成本相当于是零,也就是会制作风干兔的成本会高一些,算上调料那些的,均分到每只兔子上,也就两毛多不到三毛钱的样子。
但徐婉宁却觉得这个价格很合理。
她不能因为春花食品厂的兔子不值钱,就恶意压价。
而六毛钱一只的原味风干兔,运输到京市去以后,价格至少能翻上两倍。
这其中包括了运输成本。
当然了,对于有空间的徐婉宁来说,运输不花钱,但这笔成本的钱她必须得算上。
“接下来,就辛苦孙厂长跑手续了,等手续办好以后,咱们就能商量签合同的事情了。”
“没问题没问题,婉宁啊,真是辛苦你了。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一定安全把你们送到家。”
“谢谢孙厂长,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不用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回程的路上,陶曼曼一直盯着徐婉宁看。
徐婉宁被她看的怪不自在的,忍不住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阿宁,我现在才发现,你平时生活中的样子,跟你工作谈正事儿的样子,截然不同。”
平时的徐婉宁,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说话的声音也很温柔,情绪一直很稳定,哪怕是孩子闹腾惹她生气了,她也不会发脾气,只会语气严肃地跟孩子讲道理。
但工作中的徐婉宁,有一种强大的气场,强大到让人忽视了她是一个女同志的事实,并且还是二十来岁的女同志。
刚才那位孙厂长,当了这么些年厂长,面对下面的人,已经算是大官儿了,但是在面对徐婉宁的时候,却有种谄媚的感觉。
大概可能是因为他有求于徐婉宁吧。
不过这也印证了徐婉宁真的很厉害,否则孙厂长怎么可能讨好一个晚辈呢?
陶曼曼现在总算能够理解徐母跟她说的那番话了。
徐婉宁应该在她自己的专属领域发光发热,实现她本该有的价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