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伯见村长都不帮自己,连村长都怨上,憋着一口气回到家中,还没等他想好对策家里就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你你们想干什么?”柳大伯害怕地连连后退。
孙管事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都不跟柳大伯废话,大手一挥,让人进屋搜,还把躺在床上养伤的柳木拖出来。
柳大伯目眦欲裂,“住手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不许翻,不许翻。”
他一个人根本就拦不住赌坊的人。
孙管事手底下的人搜了半天也只搜出八两银子,“头,都在这里了。”
孙管事看到那八两银子鬼火直冒,恶狠狠地揪住柳大伯的衣领,“银子呢?五百两还差四百九十二两,把银子都交出来!”
柳大伯嚎啕大哭,“没有了!没有银子了!就这些了!啊啊啊”
孙管事将人往地上一丢,目光森冷地走向瑟瑟发抖的柳木,嘲讽地拍了拍他的脸,“没有银子你还敢去赌坊!是打量着我很好说话是不是?”
“不不是,孙管事,我我也不知道杨家那么无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
柳木吓得尿都出来了。
孙管事怒吼,“还敢提杨家!谁给你的胆子扯杨家的大旗!”
柳木被吓得都说不出话了。
孙管事缓缓起身,同身边的小弟吩咐道:“把他弄进黑矿做事,什么时候把剩下的四百九十二两还清了再放出来。”
说着孙管事狰狞一笑,“前提是你还有命能活着离开!”
柳木听到黑矿两个字凄厉大喊,吓晕过去。
柳大伯眼睁睁看着那群人把柳木带走,痛哭不已。
他和丁氏两个人,一个在屋里哭,一个在屋外哭。
柳树回柳家村过手续,听说这件事,回去就找人打听了起来,杨大头还真没听过,倒是杨汉收到消息脸色变了,亲自上门提醒:“大头,柳家大房这事你可不能管,更不能掺和黑矿的事。”
“汉叔,黑矿究竟是什么?”杨大头一脸好奇。
杨汉神色凝重,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听山里猎户说的,黑矿就是未经官府允许私自开采的矿山。
究竟是什么矿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没有强大背景势力是碰不得这些东西的,赌坊还明目张胆提到黑矿,可见那黑矿背后之后根基深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们家好不容易有了如今的地位,先守住富贵才是正理。”
杨大头心头一紧,想到阿娘说的那番话,起身朝杨汉一拜,“汉叔说的是,我懂了,以后都不会再提了。”
转眼到了盛夏。
柳家在县城郊外的房子已经修好。
四亩地,二二分,弄了两座农家院,用的都是榕树村作坊里的土坯瓦片和地砖,前后两进院子,大院两侧还各弄了两排房子,想怎么安排都行。
出了院子走上一刻钟就是柳家的田,柳母一家看到这院子就跟做梦似的。
柳叶大嫂更是喜极而泣,抱着柳母嚎啕大哭,“阿娘,太好了,咱们一家终于摆脱他们了,呜呜呜”
有些事她之前都不敢说,那柳木经常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她,尤其是家里没人的时候,柳木甚至还想抹进来,幸好她大叫几声把人吓跑了,从那之后她都不敢单独留在家里,现在终于不用担心了。
柳母还以为大儿媳妇是被大房吓坏了,把柳大伯一家又骂了一个遍。
看完院子,一行人又跑到隔壁转了一圈,发现两座院子一模一样,柳母欣喜地说道:“有了这院子,老二终于可以说亲了。”
柳根今年都十六了,之前家里位置小,说亲不容易,再加上跟大房闹,柳父柳母并没有多余的精力放在他身上,现在一座崭新的院子摆在眼前,柳母立马把小儿子的婚事提上日程。
柳树回榕树村拿行李,这段时间柳家的人都在作坊摔土坯赚钱,跟李氏刘氏等人也算混熟了。
大家知道他们搬房子后全都嘻嘻哈哈地说着玩笑话,非让柳树请大家吃东西。
柳树憨厚一笑,“我阿娘准备给我弟弟说亲了,等到时候一定请几位大娘过去家里喝喜酒。”
“哟!这速度可真够快的,说得哪家啊?”刘氏好奇一问。
柳树老实摇头,“还没开始说呢!”
刘氏立马来了兴致,看她那架势是准备给柳根做媒了。
江宁知道这事只笑笑,并未多管,如今她把家中做纸的任务全都交给小厮负责,采菌菇也有专门几个小厮跟着她学,短短个把月的时间,他们差不多上手了。
江宁空出的时间终于可以研究自己的酿酒事业。
她的厨神系统许久不用,里面还是老样子,因为没有找到酿酒的原材料,厨神系统没有浮现具体的酿酒流程,她必须先把酿酒需要的东西准备好。
为了这事,江宁专门跑去找谢玉成,跟他打听平安县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