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人,她还以为钟绵绵在进京的路上出事了,还暗自窃喜,没想到那臭丫头竟然也到了!
“可不是!”裴氏在一旁气不顺地接话,阴阳怪气道:“人家现在可是有广恩侯罩着,哪里还看得上我们范府?也不知道来了多久,若非今日撞见,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呢!”
顾氏淡淡地瞥了裴氏一眼,莫名笑出了声,“大嫂跟个孩子置什么气?我刚刚看了,那孩子身边的人都没带,只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咱做长辈的,应当关心才是,怎能恶意揣度一个孩子?”
“我”裴氏刚说了一个字。
顾氏又接着道:“别忘了,我们今日去黄家可是为了钰炎的亲事。”
石氏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祁钰炎一眼,“祁家船行的事还有什么隐情,你最好一五一十说清楚!”
昨日祁钰炎跟她说黄家悔婚,又说家中生意出事,也没具体说出了什么事,只一个劲儿地保证事情跟他们一家没关系。
今日在黄家她才知道这事还跟钟家有关,甚至牵扯到官府,她家老爷最重名声,若是祁家真犯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便是她怎么老爷都不会再让她插手祁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