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罢了
刚才那斧子，若是再偏离个两三尺的，兴许他的脑袋，就跟这案桌差不多了。
“意外，意外！你个老东西，见着俺耍斧子，也不知道走远些？你瞅瞅房中书他们，早就躲得远远的，寻求庇护”
程老妖精还在大言不惭，还尽量板着脸在教训，但是那眉角间的笑意，却是掩饰不住。
若非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指不定早就放肆大笑了起来。
“你你！”
长孙胖子被气得不轻，浑身都在哆嗦着，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刚才被吓的。
“哎呀，不就这么点小事？快些起来，地下凉，被冻着了！俺老程喝醉酒你又不是不知道的？疯起来，那是连俺自己都砍！”
“你不知道躲远一些，只顾着吃，能怨得了谁？”
程咬金的脸上，还挂满了贱兮兮的笑容，还作势要上前去搀扶，颇有些埋怨道。
这一下，他可算是好好出了一口，心里边的恶气，只觉得整个人都是神清气爽、分外得舒坦！
连带着放出的屁，都是香的！
“滚！”
长孙无忌也是硬气，压根就不让程老妖精靠前，拍拍屁股就站了起来。
虽然腿还在打着颤，不过好歹也没有，先前那般狼狈了。
章二陛下却是恶狠狠，瞪了程咬金一眼，神情看上去还颇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