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抢收工作的大功臣,他赶紧地向区人民医院的领导做了指示,并拿出了一个老干部病房给了他们。
“怎么了?少华,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路然问道。
“别问了,你跟着我走吧!不是一两句说清楚的事情。”姜少华跳下了床,穿上鞋子向外面跑去。
“滚,滚,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刚到病房的外面,就从里面传出来了金健春的喊叫声。
“这是我早晨刚炖的鸡汤,给孩子补一下吧!”这是父亲姜锦和低声的哀求。
“不吃你们的东西,怕你们下了药,害不死俺闺女也会药死她。”柳如言的尖叫声刺破了晨雾。
姜少华一个健步推门进来,他不容得别人欺负自己年迈的父亲,况且这责任是在自己和弟弟的身上,如若不是自己鼓动着去给父亲过生日,如果不是弟弟的那些狐朋狗友,如果自己及时阻拦,如果——,再也没有如果了,面前是唯唯诺诺和低声下气的年迈父亲,一边又是趾高气昂和不可一世的金家人,自己要说什么呢?说句实在话,当姜少华看到血泊中的金志琪,他也是心痛,也是憎恨那个遭天杀的混蛋,他转身把那些沉睡的人踹醒后,看到他们的面面相觑和手足无措,他也判定这件事情与现场的他们无关,当时自己不知道有多少人?慌乱之中也没有记清所有人的模样,只是用衣服包裹了浑身赤裸的金志琪送上了车,然后飞驰地赶到了医院。在车上,姜少华拨打了报警电话,他要让那个混蛋得到法律的严惩。
“俺叔,俺婶,你们消消火行吗?”姜少华的语调也深沉下来。
“你也滚,这里不是你们秀恩爱的地方,赶紧滚!”金健春看到他们后,心里更加忍受不住怒气,他在走廊里看到了姜少华倒在身边姑娘的腿上沉睡,当时他就想过去扇他们两个几巴掌,质问他们来的目的,但是当时女儿刚刚苏醒,他只得暂时放下,跑回去帮着医生安置情绪激动的女儿,当他再次出来欲找他们理论的时候,发现他们已失去了踪影,现在出现在了面前,对金健春来说,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
“你说什么呢?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你不能随便污蔑别人!”当然路然不会客气,姜少华的父亲她是认识的,在年前的节目编排中,跑前跑后,是多么好的一位老人,看着老人被他们夫妻两个欺负得抬不起头,自己就已经惹了气,现在又看到他们污蔑姜少华,自然是气不过了。
“你—你—”金健春被路然突然的气势给镇住了,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什么你?有事可以慢慢地说,干嘛抓着理不放呢?况且你们也未必真有道理。”路然的话语说出来就打不住。
“你看看,他们把我女儿害成什么样子?”柳如言抓过了路然,把她拉到床前。
病床上的金志琪浑身裹着纱布,眼睛紧闭,颤微的呼吸声,像从地下传来似的。
“少华,你开车撞的吗?”路然拉了一把姜少华,悄声地问。
“说的哪里话?她被别人欺负了。”姜锦和在旁边补充道。
“那你们更怨不得他们父子两个了,干嘛追着他们父子过不去。”路然更释怀了。
“你知道什么呀?就在这里大喊大叫,不懂就别说话。”柳如言痛哭着说。
“我闺女是在他们姜家出来后被人陷害的,我不找他们,你让我找谁?”金健春看到路然不说话了,以为妻子的话语占据了上风,就冲着路然再次发起了进攻。
“这是笑话,举个简单的例子,你在医院里出去,被撞死了,还要回来污蔑医院没有保护你吗?”路然看到他们趾高气昂,就忍不住气。
“是呀!我们也看清楚了,你们夫妻有点强人所难了,”身后的医护人员也过来劝阻道,“现在你们要保持安静,让病人能够静养,你看看你们,争吵个没有尽头,病人如何能够休息。”
“那好,我们出去说!”金健春拉着他们走出了病房。
“你们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俺闺女如何度过以后的生活?”在医院提供的那间老年病房里,金健春掩面而泣。
“我们也没有想到,少诚这孩子的几个朋友会混蛋成这个样子,该报警的我们也报了。”姜锦和也悔恨地流着眼泪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也很悔恨,怎么不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呀?”
“警察那边怎么说?”路然悄声地问姜少华说。
“我送来的时候,只顾得紧急,也没和医院说,他们抓紧时间救援,用酒精擦拭了志琪的身体,把那些残留的证据都清洗了,现在收集的证据很少。”姜少华低声地说。
“看看,没有冤枉你们吧?你们是有意做的,目的就是逃避法律的责任。”金健春终于又抓住了尾巴,冲上前抓住姜少华的脖领,大声地喊:“你们还我女儿的清白!你们这些罪魁祸首。”
“你停一下行吗?”路然拉开了胡搅蛮缠的金健春,劝诫着说,“我们出来不就是在讨论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