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不由得将目光转向了窗外。
姜汀若以为陈北航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脸色一紧，忙解释道：“北航，我只是有点好奇，你要是不愿意回答，可以不用说的。”
陈北航目光一直看着窗外，直到那抹暖光透过发梢照射在自己脸上，他这才轻轻摇头，开口说道：“我杀过很多人，各种各样的都有，但你知道吗？这些人每一个都有必杀的理由，因为他们只要活着，那一部分本性纯良的人便活不下去！”
“所以，以其说是我杀人，但不如说是我为了保住大部分善良的人而杀人，我不是残暴嗜血，所以我问心无愧！”
话到这里，陈北航目光转向姜汀若，认真的问道：“现在，你明白了吗？”
姜汀若呆呆看着陈北航，片刻后，她惊醒过来，轻轻点了点头。看着距离自己仅有几厘米的脸颊，她突然玩味一笑，主动凑了上去，然后轻轻闭上眼睛，陈北航并没有躲开，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