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弹雨的射击之下,很快山门之中便再无任何一位红衣教徒冲出。
而地上已经躺了二三十具尸体,每一具尸体身上最少有四五发子弹。
每发子弹都绝对打在这些人的要害位置,死得不能再死了。
四周一片安静,陈北航望着这一切,满意的点点头。
“这才对,这才是彻彻底底的碾压,血衣教妄想丹药解决一切,实在是太傻太天真了。”
“你们继续在这里守着,绝不可放任何一个人出来,我们先进去探路。”
“是!”
一名官差连问都不问,继续守候在原地。
血衣教分舵山门,断壁残垣,一片狼藉。
陈北航踏着这些人的尸体,缓缓踏步而入。
入内之时,有几名红衣教徒想要阻拦,但都被凌霄瞬间出手,脖子粉碎。
有一人想要从天上,从天而降,被欧阳血发现之后,一拳就打了回去,头颅如西瓜一样爆开。
看起来充满了血腥与暴力。
很快,众人来到了四合院的门口,血衣教舵主正站在院门口。
面前是一株松树,门外贴着一条条白色的对联,看起来充满了萧瑟悲伤的气氛。
陈北航今日依旧穿着一身白色西装,
胸前别着一朵白色玫瑰花。
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望着面前这位中年人。
“阁下,应该就是血衣教分舵的舵主了吧”。
“陈北航?”
舵主并未应答,而是抬起头,血色面具上面露出一双平静的面孔。
“没错,我就是陈北航。”
“哈哈,哈哈!”
舵主放声长啸,声音凄厉恐怖,还带着几分颤音,仿佛从地狱归来一般。
许久之后他才转过头,用冰冷的目光望着陈北航,仿佛在望向一个死人。
“陈北航,你还敢来,没想到你竟然还敢过来,诛杀我儿,摧毁血衣教诸多分堂,你真以为今日能够逃出去吗?”
“逃不逃得出去,总要试一下才知道,您说是吗?舵主大人?”
说完,陈北航又摘下胸口的玫瑰花,用冰冷的目光望着对方。
“舵主,你看我今日穿着的西装怎么样,也是用来送葬的,特意来送你和你儿子相见。”
“好,很好!”
血衣教声音沙哑,气急反笑,用冰冷的目光扫视众人。
“我想询问一下,最后我儿是被谁给杀死的。”
“老匹夫,当然是小爷我了!”
陈北航身后,欧阳血缓缓地站了出来,
脸色骄傲,还带着冰冷的杀意
“不怕告诉你,你儿子最后就是被我一掌给拍死的,头颅拍的粉碎,对了,令郎最后还苦苦哀求,只可惜我并没有手软,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们都是一群畜生!”
“好,很好,非常好!”
听着欧阳血的描述,血衣教舵主的面色越来越冷清,最后仿佛凝结了一层冰霜,看起来冰冷刺骨。
“既然如此,那么你们就为我儿陪葬吧。”
身上宽大的袖子,轻轻一甩,一道巨大的风便从院子中刮起。
风声呼啸,颇为猛烈,四周的一切都被卷积起来,青砖绿瓦,纷纷断裂。
一片片破碎的瓦石向众人飞射而出,看起来恐怖之极。
“老匹夫,小爷我与你一战!”
欧阳血冷哼声,战意十足,只见身上的骨头噼里啪啦的作响,紧接着手掌上更是浮现出一道一道的伤疤。
“砰!”
一拳打出,天下无敌。
前方,碎石,瓦砾,砖头,大树,一切都无法抵挡住他的拳头。
遇山开山,遇石开石。
“砰!”
拳头和对方的长袍撞击在一起,长袍向前猛力一挥,欧阳血倒退出两三步,脸上浮现出几分苍白。
“爽快,再来!”
欧阳血仰天长啸,又是一拳打出,竟比之前那一拳还要来得猛烈,对身上所受的那一点小伤,根本不在意。
这就是他,欧阳血,曾经在边疆被敌人称之为疯子一般的存在。
宁惹夜罗王,不惹欧阳血。
没办法,这家伙不仅皮糙肉厚,实力强大,而且战意十足,一旦战斗起来,跟疯子一般,不把对方打趴下誓不罢休。
因此很多人见到他之后苦恼无比。
战场乱不乱,全靠欧阳血。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疯狂撞击,转眼间就已经打出了三四十拳。
欧阳血面色惨白,舵主也是灰头土脸,看起来受了一些小小的伤。
不过他的功力毕竟强悍一些,始终站在上风。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