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客厅沙发上,坐着一名中年白人男子。
风清云认出,他就是世界金融圈大鳄,斯但利·米勒!
重生前,风清云在金融杂志上,没少见过他的照片。
在风清云仔细打量米勒的同时,米勒也在仔细打量风清云。
之前,他们两人在港城股市隔空对话。
现在,他们两人终于见面!
米勒站起身,向着风清云缓步前行。
“你应该就是风清云,那个天才操盘手。”
风清云面带微笑,缓步迎上。
“在你面前,我可不敢以天才自居,我说的对吧,斯但利·米勒先生。”
米勒面露诧异,停下脚步:“我的上帝,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风清云跟着停下脚步,与米勒保持一米距离。
“米勒先生的大名早已享誉国际,我知道你,并不奇怪。”
“我有那么出名么?”米勒笑着反问。
风清云保持这微笑,回应道:
“你是全球最成功的对冲基金经理之一,是爱弗斯‘量克基金’的第十位接班人。
1988年9月,你接受爱弗斯邀请,进入量克基金公司。
1989年,你判定伯灵墙倒塌后,普鲁士国马克依旧坚挺,在普鲁士国果断出手,几天内在货币市场投入二十亿美元,斩获颇丰。
1992年,你帮助爱弗斯狙击英镑,在与英兰国央行的
较量中,大获全胜,收益巨大。
1997年,你作为幕后军师,协助爱弗斯狙击港元,可惜,这次的对手是我们华夏,你们败的很惨。”
风清云娓娓道出米勒的履历。而后话锋一转。
“我一直在想,前两天和我一起大量买入恒指期货的人是谁,现在看到米勒先生,我知道答案了。”
米勒感叹道:“我的上帝!想不到在东方,会有人这样了解我,呵呵呵,我想,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米勒踏前几步,向风清云伸出手。
风清云故意将手背到身后,拒绝与米勒握手。
“米勒先生,我们注定不会成为朋友。”
“为什么?”米勒疑问。
风清云沉声道:“你和你的老板爱弗斯,企图摧毁港城经济,我身为华夏人,只能是你的敌人,不可能成为你的朋友。”
米勒摇晃着右手食指:“no,no,no,你忘了一个事实,资本是没有国界的,我们不存在敌与友的关系。”
风清云将头轻摇:“资本没有国界,操控资本的人,却是有国界的,米勒先生,这就好比我调集资金去了你们米国的华尔街,相信你也不会对我有好感。”
“说的好!”
霍庆钢大声叫好。
他大大咧咧的走到沙发近前,拿起茶几上的红酒瓶,连倒两杯红酒。
“清云,快
过来,这是82年的拉菲,不喝白不喝啊。”
“米勒先生,你不介意我喝你的红酒吧?”
不等米勒回应,风清云走到霍庆钢近前,接过他递过来的红酒杯。
“这瓶红酒价值几万块!你拿它当水喝啊!”
霍庆钢看到风清云将一杯红酒一口灌下,脸上满是鄙夷。
“真是个土包子!这么好的红酒,要一点点的品。”
风清云笑道:“有什么好品的,不就是葡萄酿的水么,也就比普通葡萄汁浓一点。”
霍庆钢连拍额头:“你没救了!你已经土到掉渣!”
风清云拿起红酒瓶,再倒一杯红酒,又是一口灌下。
“我勒个去!这酒喝一瓶少一瓶,你省着点喝啊!”霍庆钢将红酒瓶夺走,放到了身侧。
“我口渴。”
风清云放下吊脚杯,目光转向坐到对面的米勒。
“米勒先生,你这次来港城,是想在港城股市挽回你三年前的损失,对么?”
米勒将头轻点:“你说的没错,我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
霍庆钢调侃道:“你也可以选择,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趴着。”
风清云笑道:“这个提议不错哦,米勒先生,你可以考虑考虑。”
米勒面露不悦:“看来,你并不想加入我们。”
风清云狡黠一笑:“不一定哦,你把你的所有合作伙伴告诉
我,说不好,其中有我觉着顺眼的人,我就会加入你们,你可别告诉我,你的合作伙伴只有刘栾熊一个。”
风清云在套米勒的话。
米勒双眼微眯,说道:“你答应加入我们,自然就会知道这次行动的所有成员。”
“看来,你已经找到不少盟友嘛。”风清云依旧在套话。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