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漂亮男人,不会也想护犊子吧?”
风清云心中如是想,脸上却装出诧异神情。
“呀!久太子真是消息灵通啊!佩服佩服!”
风清云笑呵呵地向久太子拱拱手,而后话锋一转。
“其实嘛,我也不是存心想收购卓仁药业,只是卓仁药业的太子爷,就是那个叫邹凯的,他阻止我来深城办厂,要从我这里敲诈两千万。”
“我收购卓仁药业,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
风清云的话,逗乐了久太子身后的四位美女。
其中一位美人儿说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人家敲诈你,你把人家的家给抄了,还说自己没办法。”
风清云听完,满头黑线。
四位美人儿却笑的更开心。
久太子问道:“风清云,卓仁药业的事情,之后你准备怎么办?”
风清云回应道:“这件事情不能问我了,要看邹家的态度。”
久太子将头轻点:“你担心邹家会继续找你麻烦?”
风清云装出一脸为难:“是啊,我准备在深城办厂,邹家以后继续找我麻烦,这厂就很难办下去。”
久太子表态道:“我现在可以向你保证,邹家再不会找你麻烦。”
久太子眼眸中利芒一闪,向身后挥了挥手。
“春兰,让他们把人带进来。
”
“好的,主人。”
久太子身后,其中一名叫做春兰的汉服美女,呼喊道:
“把那三个奴才带进来!”
话音刚落,几道身影从门外快步走了进来。
风清云看到,是六名西装壮汉,架着邹卓仁祖孙三人,走进了套房客厅。
“见到主子,还不下跪!”
春兰大声呵斥!
还没等邹卓仁祖孙三人作出反应,架着他们的西装壮汉,将他们三人按倒在地。
“咚咚咚”的跪地声响传出。
邹建国看到邹卓仁一脸痛苦的样子,冲着久太子质问道:
“久太子,我父亲已经上了年纪,你让他下跪,过份了吧?”
邹卓仁立马说道:“不要紧,我没事。”
久太子淡淡的话语,紧随而来:“不,你有事,你的事大了。”
邹卓仁感受到久太子的怒意,面露惶恐,恭恭敬的询问道:
“久太子,不知道我哪里做的不对,还请您明示。”
跪在一旁的邹凯,突然插话道:
“那个谁,久太子是吧,我可是听说,我们卓仁药业,每年都会跟你们司徒家上交不少钱,我们只有功,没有过!你别在这里装大尾巴狼!”
“我爷爷给你面子,小爷我可不怕你!”
邹凯这是嚣张跋扈惯了,居然敢对久太子放肆!
果然!
久太子的冰冷话语,紧随而来。
“给我掌他的嘴!”
“是,主人!”
押着邹凯的西装壮汉,抡起巴掌,就是一阵猛抽。
“啪啪啪啪……!”
转瞬之间,邹凯已被抽的嘴角冒血,脸肿的像猪头。
“啊!痛痛痛!别打了!爷爷,爸,你们快让他住手啊!”
邹凯连连惨叫,向邹卓仁父子求救。
邹卓仁与邹建国,心有不忍,却不敢说话。
“先住手,等会再收拾他。”
久太子摆摆手,从沙发上起身,缓步走向邹卓仁。
“邹老,还记得当年你要开制药厂的初衷么?”
邹卓仁抬头看着久太子,郑重回应道:
“当年在战场,我们因为医药不足,有好多士兵没能得到及时救治,白白丢了性命。
国内还有一些黑心制药商,用没有消毒的黑心棉纱制成绷带,给我们前线受伤的战士用,让他们伤口感染,被迫截肢。”
“所以战后,我回国立下誓言,一定要办好制药厂,让国人再不用为医药发愁。”
久太子走到邹卓仁近前:“原来你还记得当年办药企的初衷啊。”
久太子的目光,陡然变的冰寒。
“这些年,卓仁药业的药价,已经是成本的三十多倍,这就是你让国人不再为医药发愁的手段?
”
“我……”邹卓仁语塞。
久太子手指邹凯,又说道:
“你的这个孙子,三年来陆续敲诈十六位来深城办企业的商人,让本该在深城落户的企业,纷纷撤离,严重阻碍深城的发展,你可别告诉我,这些事,你都不知道。”
“这个,呃……”邹卓仁脸色变的无比难看。
久太子继续说道:“昨天的拍卖会,又是你这孙子,当众威胁官方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