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家老爷子与夏侯家老爷子,同时到全居德饭店。
如此劲爆的消息,快速在燕京上层圈传播开去。
这是燕京派系与沪城派系两大代表家族的汇聚!
分属这两大派系的大大小小家族,政商两界人士,陆陆续续闻声而动。
“家主,出大事了!咱们荣老爷子去了全居德饭店!”
“老爷子去吃烤鸭,算什么大事?”
“家主,问题是,夏侯家的老爷子,也去了全聚德饭店,进了咱们荣老爷子同一个包间。”
“卧去!这么夸张?!难道这是要开战了么?不行不行,不能让荣老爷子认为,我们关键时刻掉链子,我们也必须过去!”
“董事长,咱们夏侯老爷子和荣家的那个老鬼,现在在全居德饭店包间谈判!”
“什么?!这还了得!你赶紧和我一起过去!这么重要的时刻,我们一定要给夏侯老爷子站台。”
“老板,风清云、荣家老爷子、夏侯家老爷子,现在都在全居德饭店,他们在同桌吃饭。”
“这么劲爆的消息!呵呵,水火不容的两个老头,竟然因为风清云坐到同一张餐桌上,很有意思!”
“老板,你别只觉着有意思啊,现在燕京各大势力都在往全居德赶,咱们要是不去,那就是不给荣老爷子面子,以后咱
们在燕京不好混了。”
“有道理,咱们确实应该过去露个脸,走,现在就出发。”
“……”
燕京各大势力,各怀心事,直奔全居德饭店。
风清云是万万没想到,他开着插旗红旗轿车,到一家饭店吃顿饭,会让整个燕京上流圈陷入沸腾!
全居德饭店外的停车场,很快被一辆辆豪车停满。
燕京城内的一位位大人物,陆续抵达饭店。
全居德饭店的老板,领班、厨师、服务生,整个饭店上上下下,全部陷入心惊胆颤中。
就连在饭店内吃饭的众位食客,看到如此多的大人物到来,也被吓的不轻。
二楼的开放式饭厅,渐渐坐满了一位位大人物,二楼的其它包间,则是被这些大人物中,地位更高的人包下。
这些大人物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风清云、荣家、夏侯家两位老爷子所在的包间。
他们默契的按照身份地位的高低,陆续进入风清云他们所在的包间敬酒,问候,刷存在感。
……
燕京北郊。
一条六米多宽的公路向前延伸,公路的两侧种满了红枫树。
这条路的尽头,有一坐占地三千多平方,透着古色古香气息的四进四合院。
已是金秋时节,枫叶红了。
站在四合院的二层小楼上向外看,入眼所见,是满
眼暖红色的红枫树。
夕阳西下,清风吹拂,红叶轻舞。
美轮美奂的景象,让人心生宁静。
一位老者,站在四合院的二楼的回廊上,眺望远处的枫树林,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这名老者,头发花白,目光深邃,高挺的鹰钩鼻,让他多出阴冷狡诈之感。
他屹立原地,不言不语,周身却散出强横气场,让陌生人不敢靠近。
他就是司马家的老祖宗,司马建德。
二十多年前,他曾是叱咤华夏政商两界的枭雄。
八十年代的最后一年,那场席卷全国的大变故中,他因为决策失误,差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好在当时的华夏第一人,念及旧情,没有将他赶尽杀绝,他才得以苟延残喘,暗中发展。
十多年过去,当年的华夏第一人已经仙游,司马建德暗中培植的政商两界势力再次变的雄厚。
他觉着时机已经成熟,不用继续隐忍,是时候出山,夺回他认为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父亲!”
一道饱含恭敬的话语声,在司马建德的身后响起。
“有什么事?”
司马建德缓缓转身,看向近前的中年男子。
此人,五十出头,身材微胖,带着金丝眼镜,一副儒雅中年绅士的气质。
他就是司马建德的大儿子,司马阳武。
“
父亲,刚收到消息,荣老头和夏侯老头在全居德,同一包间,同一张桌子,一起吃晚餐。”
“依附他们的政商两界人士,陆续抵达全居德饭店,现在全居德饭庄已经聚集两派势力的所有高层人员。”
司马建德听完,乐了:“这两个势力的人马聚在一起,有没有打起来啊?”
“没有。”司马阳武将头轻摇:“现场气氛很融洽。”
司马建德面露困惑:“以这两个老鬼的心性,他们之间不可能和解,怎么可能气氛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