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汤给姑娘解渴。”
“我刚喝过洗澡水，眼下并不渴。”虞娇娇对错愕的蒋娉婷说，“女官事忙，留个宫人替我干发即可。”
蒋娉婷命人将加药的茶水撤下，随手指了个宫人伺候她，僵硬的起身：“五姑娘有事，就差遣她去做，我便先离开了。”
虞娇娇颔首，坐在镜前让宫人替她干发。
赵元璟躲在殿外，目送蒋娉婷和迟来的贺武离去，等她支走宫人清理她的软甲，才偷偷摸摸走进去。
“小兕子，哥哥来了！”
虞娇娇翻了个白眼：“油腔滑调跟谁学的？”
“戏里都是这般唱的，你喜不喜欢？”
他日日陪女皇看戏，顺便学了几招，书生哄骗女子芳心的法子。
“酸腐书生写的话本子，一点真情实意都没有，你可别学了。”虞娇娇拉着他离开大殿，钻进湘妃竹林中，寻了个隐蔽的角落蹲下，问他，“你昨日同圣人说了什么？”
赵元璟憋笑，温柔的唤了她一声：“小兕子。”
他说，她是只莽撞又有孝心的小犀牛，还说她肯定在思考如何拍龙屁。
虞娇娇瞪他：“女子的字只能长辈、兄姐和夫君叫，你现在不许叫！”
赵元璟用食指指腹托住她的下巴：“你早晚要唤我夫君，我早些叫你小兕子，又怎么了？”
“哎呀，你现在这么叫，我感觉你是我长辈！”
赵元璟面色古怪，晃着头，盯着她的脑袋两边来回看。
最后，用力在她额头上拍了一下。
“你干什么！”虞娇娇气的捶他，“下手这么重！”
“我看看能不能给你拍开窍！”这丫头到底开没开情窍？
她说想嫁他，就只是为了报恩？
“你才不开窍！”虞娇娇问他，“你怎么来了？”
“怕你被人轻薄。”
“谁敢轻薄我，我就把他彻底废了。”虞娇娇凶巴巴的比划了一个手刀，“让他连内侍都不如。”
内侍只是蛋没了，鸡还在。
赵元璟替贺武捏了一把汗，虽然不知道蒋娉婷和他玩的什么把戏，但他那么好女色，没了命根子，估计是活不成了。
“你快回去吧。”虞娇娇催促。
“你蹲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