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独自面壁,又实在静不下心来;这时候,也没有朋友肯来谈经论道,共同打发这漫无边际的寂寥。
于是我干脆砌一杯浓茶,东南角点上一根白蜡烛,在门外洒几颗糖果,口中念念有词,烧了一张纸符。然后懒洋洋地躺在摇摇椅上,双眼半闭,悠哉悠哉,等着不速之客的到访。
每当无聊至极的时候,各人的消遣方式不同,我自有我的方法!
不一会儿,火焰突然跳跃了几下,烛光变绿,紧接着,一阵悦耳的叮当响,门楣上的风铃轻轻地晃动了几下,一条模糊的身影随风飘了进来。
我略抬头一看,不由骂道:“怎么又是你这个又蠢又笨又贪嘴的鬼东西,每次只会蹭糖果吃,就没有其他好玩的人能来吗?”
来人委屈道:“他们都怕了你,不敢来!”
“就你不怕?皮糙肉厚了是吗?”我听了不由怒道。
来人被吓得一哆嗦,可怜巴巴地解释道:“小的更怕,所以不敢不来!”说着,一副无可奈何、欲哭无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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