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苏羽萤感觉腰酸腹痛,还以为是昨夜又被折腾狠了。
结果一看,原来是月事来了。
瑞珠连忙把她扶到床上,给她盖上毯子:“小姐,这下你终于可以休息了吧?”
苏羽萤有些虚弱:“应该可以吧。”
瑞珠又觉得心酸难忍:“以往每到月事的时候,小姐总是特别难熬,这会儿倒成了挡灾的了。”
苏羽萤小手覆在腹部,沉默不语。
不过这样一来,说明她没有怀上战厌的孩子,让她松了口气。
“什么挡灾?”随着低醇磁性的声音,苏羽萤就知道是谁来了。
瑞珠忍不住一哆嗦,却下意识挡在苏羽萤面前,鼓起勇气说:“大帅,小姐她来了月事,这几日实在是不能同房了。”
战厌不屑一顾,毫不犹豫地把瑞珠推开,径直坐在苏羽萤旁边的黄花梨木圈椅上。
见苏羽萤艳丽的粉唇略显苍白,战厌眉梢微挑:“你怎么了?”
苏羽萤没好气:“都说了是月事……”
那就不能蹂躏她了吧,战厌大失所望,“早知道就不来看你了,浪费我的时间。”
苏羽萤勾唇浅笑:“你大可以不来。”
反正他不来,她反而巴不得,省得又被折腾个半死不活。
听到这话,战厌不悦地蹙了下眉。
明明是他说不想来的,可一看到她毫不在意的态度,他心里倒是不爽了。
战厌唇角勾着一抹讥诮:“丧家犬,喂了你这么多天,还没把你喂熟么。”
听到他喊自己丧家犬,苏羽萤心里越发不爽,言语也不客气了:“分明是你鸠占鹊巢,把我爸爸的宅子都占了。”
毕竟督军府还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她有一种主人心态,如今却被战厌率军霸占了。
战厌不屑冷哼:“那又怎么样?你爹能打回来吗?”
苏羽萤就不信了,全天下没有人治得了这个狂傲的男人。
战厌话锋一转:“不过,你爹既然把你送给我了,就算他把苏省抢回去,你也依然要留在我身边。”
闻言,苏羽萤才不情愿。
她言语坚定:“我爸爸不可能把我送给你。”
没有联系上苏大强,亲口听他这么说,她是不会相信的。
战厌轻嗤:“不见棺材不落泪。”
既然苏羽萤月事来了,战厌也就没有碰她,但依然自顾自把披风和军装外套脱了。
见状,苏羽萤身子紧绷起来,“你干嘛还不走?”
他该不会连这种时候都不放过她吧?
那可就真的丧尽天良了啊。
战厌修长的手指扯开领带,随意丢在椅子上,语气慵懒缱绻:“反正怎么也不会比破处疼吧。”
苏羽萤不由得咬牙,紧紧握住被子边缘,指尖泛白。
见此情形,瑞珠慌忙在战厌旁边跪下求饶:“大帅,求您饶了小姐这次吧,月事期间同房的话,小姐很容易生病的!”
战厌眼皮也不抬,自顾自掀开被子,命令手下把瑞珠赶出去。
瑞珠出去以后,战厌终于耳廓清静了,颀长健硕的身子躺在苏羽萤旁边。
苏羽萤不由得往旁边躲了躲,浑身僵硬,生怕他一口吞了自己。
静待片刻,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这才松了口气。
“你这是打算睡在这里了?”苏羽萤挑了挑眉。
“这不是很明显吗。”战厌反问,随手把一条胳膊搭在她腰腹上,在她小腹上揉了几把。
然而没把控好力度。
苏羽萤秀眉微蹙:“你弄疼我了。”
她想推开他的手,却被他牢牢握住小手。
“丧家犬没资格抗议。”他语气不容置喙。
苏羽萤鼻息冷哼:“你不怕我趁你睡着杀了你?”
毕竟战厌是她的敌人,她想杀他合情合理。
虽然她从来没有杀过人,还不确定能不能下得去手。
战厌饶有兴致:“有本事就试试看。”
他倒是很想看看,外表柔弱娇气的千金大小姐,发起狠来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像母夜叉一样凶神恶煞。
见他毫不畏惧,苏羽萤不由得泄了气。
她也已经很困了,没工夫和他闲聊,很快便进入梦乡。
看着她睡着之后仍然有些不安的眉头微蹙,战厌眸光晦暗不明。
在他面前还能睡着,心真大啊。
次日,苏羽萤月事还没结束,想继续赖在房间里。
反正她这些天来一直被软禁,几乎没出过房间门,也没差了。
然而,就在她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时候,战厌突然进来,把一条纯白色旗袍扔到她身上,冷声命令:“穿上。”
苏羽萤拿起旗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