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心无比好奇与恐惧,到底是什么人,能指挥的动一群如此强悍勇猛的重甲武士?
即便是燕京这种一级城市的顶级家族,恐怕也难以做到!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
箫布衣脸色一冷。
“好,这一场,我龙家暂且认输!但你也休要得意,这不过是我龙家最外围的力量,与精锐相差十万八千倍!这个场子,我龙家势必要找回!”
“我们走!”
铁背先生放了句狠话,大手一挥,就要带人撤离这里。
“站住!”
可这时,箫布衣却开口了。
看着铁背先生那被吓得没有血色的脸庞,箫布衣讥讽的说:“我有说你可以离开了吗?”
这简单的话语,却让纵横南疆数十年的铁背先生脸色一僵,一股死亡气息逼迫而来。
他咬着牙问:“你还想怎样?!”
箫布衣淡淡的看了一眼那边早就成血葫芦的铁皮,说:“他是你的亲儿子吧?既然来了,那你也就别走了,免得回头有人说我拆散别人骨肉分离!”
“想将我留下,你还不够资格!”
铁背先生脸色铁青,已经不去管箫布衣是怎么发现他隐藏数十年的大秘密。相比这个,箫布衣的死亡威胁,更让他害怕。
他冷声说:“小子,你以为小
胜一场就够了?”
“不!”
“天真!”
“你太天真了!”
“我龙家底蕴之厚,远超你想象!”
“届时,不仅是你,就连林家,也要遭受灭顶之灾!”
他威胁的意味森然,林清宁竟然不自己的颤抖一下,因为说这话的是铁背先生,龙家仅次于龙从云的二号实权人物!
可是这威胁在箫布衣看来,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
他淡淡一笑,说:“那我就等他来!”
说着,他手一挥,说:“拿下这老狗,将他的牙齿和指甲全部拔掉,全身的骨头打碎,浇筑在水泥柱中,剥开头皮!”
“我要这老狗尝尝,什么叫真正的霸道!”
说着,再看向一脸惧色的龙飞,他神情越发冷漠:“至于这废物,就没必要那么费事了,打断骨头和拔掉牙齿指甲后,给他一个项圈,让他爬着走!”
“他喜欢当狗!我就让他当个够!”
“你敢!”
铁背先生脸色骤变,刚要反抗,两个重甲武士不知道何时出现,分别将龙飞和铁背先生拿下。
可怜这铁背先生,纵横南疆数十年,一身武力难以匹敌。
可在重甲武士的手段下,竟然弱小的如同孩童,无力反抗!
随后,林清宁就看见在江城纵横一时,嚣张无比的龙
飞和铁背先生,被人生生拔掉牙齿、指甲,再打断所有骨头。
那凶残的场景,令人不寒而栗。
“主上!这老狗的主人打电话来了!”
一个重甲武士忽然道。
箫布衣接过电话,按下接听键,就听见那边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铁背,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听着那苍老的声音,箫布衣的愤怒如海翻腾。
就是这个垂死挣扎的狗贼,妄图摘掉他宝贝女儿的心脏,拯救他那肮脏邪恶的贱命!
“龙!从!云!”
他咬着牙,从嘴里吐出这三个字。
“你是谁!铁背呢!”
龙从云听出话中浓浓的恨意,一惊。
“就是你这狗贼,想要我女儿的心脏?!”
箫布衣冷声问。
龙从云沉默一下,说:“这么说来,屠宰场的事情,是你下的手?”
箫布衣说:“是我。”
龙从云继续问:“那这么说,飞儿和铁背也在你的手上?”
箫布衣说:“想救他们?”
“救?废物也配用得上这个词?”
龙从云嗤笑一声,听不出半点喜怒哀乐。
顿了顿,龙从云继续说:“可是,既然我的药引子在你手里,那就不得不去了。”
“我等你。”
箫布衣静静的说:“两个小时,你不来,我去。”
“但等我去
的时候,龙家覆灭,寸草不生。”
“我要摘出你的心脏,看看你的心黑成了什么样!”
冰冷的话语,字字带血。
龙从云沉默半晌,说:“等!两小时,必到!”
……
南疆,龙家庄园。
挂了电话的龙从云无比安静,整个病房里站着一群人,更是安静到了极点,连呼吸声都尽量压低,生怕任何一丝的动静,触怒了这个垂垂老矣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