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啊!你落魄了,他们最先落井下石!你发达了,他们又想跟着沾光?!凭什么便宜都让他们占光了!”
林清宁打断萧布衣,不爽的说。
萧布衣淡淡一笑,说:“你别急,让衣衣认祖归宗也不是不行,但到时候还是得说清楚,这个‘祖宗’是谁才行!”
说着,他嘴角一扬,继续说:“而且这次的认亲会,只怕也没那么简单。”
“那好!到时候我跟你们一起去,我倒要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林清宁气哼哼的说着,怨气很大。
……
次日,箫布衣带着沈慕青、沈思衣和林清宁,出现在沈家。
今天还没到沈家说的那个
什么“认亲会”,只是箫布衣带着沈慕青回家看看父母。
离开江州五年,这五年间,沈慕青没有和父母有什么正面接触,要说不想父母,那是不可能的。
四人下了车,来到沈家大门,刚准备踏进去,就听见一个女人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哎哟哟,看看这是谁啊,这不是江州出了名的荡妇吗?”
几人回头,就看见一个女人打扮的格外妖冶,一身超短裙,紧身的上衣,勾勒出妖艳的轮廓。胸口的位置开的极大,恨不得将整个胸口都暴露在空气中一样。
女人的旁边还有两个人,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长相并不算帅气,反而有点阴鹜。
那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在四处打量着,透着几分猥琐。
尤其是在看到沈慕青和林清宁后,更是连目光都挪不开了,让两个女人感到很不舒服。
在另一边,还有一个小男孩儿。
大约六七岁的样子,长相跟他父亲极为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更是惹人讨厌。
听着女人的话,沈慕青微微皱眉,刚想说话,就听见旁边的男人抢先一步问道:“慕芳,这是谁啊?”
沈慕芳翻个白眼,没好气的说:“还能是谁!当然是我们沈家大名鼎鼎的耻辱啊!”
“当年才二十岁,就不知道跟哪来的野男人媾和,生下一个贱种,让我沈家的百年名声,在江
州彻底扫地!”
“还引起了李家的滔天怒火。我们家人不知道耗费多少心血,多少钱财,才将那桩丑事压下来!”
“如今才过去五年,某人就忘了当年的耻辱了,还敢堂而皇之的登门,给我沈家的门楣抹黑!”
“是不是啊,我亲爱的堂妹!”
说着,女人一脸丑陋的看着沈慕青,言语间满是轻蔑与鄙视。
沈慕青的脸上满是难堪的神情,低下头,低声说:“堂姐,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你又何苦咄咄逼人呢?”
“我咄咄逼人?你在我面前装什么绿茶婊啊!”
沈慕芳破口大骂,叉着腰,一副泼辣的样子,说:“你以为过去五
年,就能洗清楚你身上的荡妇脏名?!”
“呸!我告诉你,不可能!”
“你一天是荡妇,一辈子就是荡妇!这辈子也别想洗清!”
父母是孩子的榜样。
受沈慕芳的影响,就连那小男孩也冲着沈慕青叫着:“荡妇!略略略……”
沈慕青咬着牙,嘴唇发白。
林清宁彻底受不了了,站出来呵斥着:“丑女人,你说谁是荡妇啊!”
“我说她是荡妇!怎么着,你不服啊!”
沈慕芳是沈家出了名的泼辣,再加上父亲又是沈耀祖,在家里霸道惯了,又怎么会怕沈慕青?
“你再敢说一句,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这时,一个声音忽然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