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看着被逼得跪下的两个儿子,沈博彦气得胡子都在猛烈的抖动着,眼神无比冰冷,说:“好个霸气无双的年轻人!可是,你集团内把田家得罪成这个样子,你真的以为你这个家主能当得安稳?!”
“当不当得安稳,那是我的事情。”
“但你们现在只需要明白一件事,在我还没死之前,你们就得一直跪着!谁敢起来,别怪家法无情!”
他看着沈博彦,淡淡的说着。
沈博彦气得浑身发抖,而跪在地上的沈耀祖兄弟二人,心中无限绝望。
“好,好,好!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把沈家变成什么样子!”
沈博彦怒气冲冲的说着。
说完,他拄着拐棍,一瘸一拐地走了,头也
不回。
至于不让位?
他敢吗?
镇抚使大人,是他区区沈家能得罪的?
箫布衣望着他的背影,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直到他彻底消失在眼前,他才冷冷的对着沈耀祖兄弟二人说:“你们可以起来,但后果自负。”
说完,他牵着沈慕青,朝着沈家后面走。
看着他的背影,一众被邀请来沈家参加这次认亲会的人,纷纷唏嘘不已,直感叹看了好大的一出戏。
箫布衣的狂妄,也在他们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田家二公子,说打脸就打脸;
沈家家主的权利,说夺就夺;
沈家二兄弟,说让他们跪,就让他们跪。
这是何等的霸道,又是何等的畅快?
男人就该如此。
……
“你,你
真的夺了老爷子的权?!”
沈家后宅,沈耀庭急匆匆的走进来,一见到箫布衣,就一脸慌张的说,
箫布衣点点头,说:“是的,岳父。”
“你,你怎么敢这样?!”
沈耀庭震惊的看着箫布衣,他原本以为箫布衣够狂了,没想到竟然会狂妄到这种地步。
每次的家族家主的更替,都伴随着无数的流血事件发生,下面又不知道要经历多少的阴谋诡计,明争暗斗,哪有像箫布衣这样,说夺就夺了?
如此大的事情,竟然变得这么简单了?
这彻底颠覆了沈耀庭的世界观,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
箫布衣淡淡的说:“岳父,您应该听过一句话,穷则思变;”
“如今的沈家,在老爷子数十年的带领
下,思维迟钝,行动力极差,族人们更是唯利是图,哪有一点为家族考虑的样子?”
“再这样下去,沈家别说在江州占据三流家族顶尖的位置了。”
“不出十年,必定要变成普通家族。”
“所以,这个时候必须要下狠手,祛除藏在沈家身上,不停吸血的毒瘤,才能让沈家更加茁壮的发展,走向一流家族的行列。”
听着箫布衣的话,沈耀庭的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情,喃喃自语着:“一流家族?”
这个词他们天天挂在嘴上,但从来不敢将沈家和这个词挂钩。
因为他们很清楚,沈家与一流家族的距离,比天地还高。
可现在,箫布衣简单的一番话,却让他看到了那么一丝希望。
不说别的,
光是箫布衣身后站着的镇抚使,就足够让沈家超越二流家族了。
沈耀庭还是不自信的问:“沈家,真的能成为一流家族?”
箫布衣笑着说:“事在人为,不去努力做做,又怎么知道不行?”
顿了顿,他对沈耀庭说:“岳父,您是愿意成为三流沈家不受待见的三房家长,还是愿意成为一流沈家的家主?”
“我……我……我真的可以?”
沈耀庭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成为一流沈家家族的家主?他做梦都不敢想。
一时间,竟然话都说不出来了,激动地脸上涨红。
“岳父,相信您自己,您的实力,从来不比任何人差。所欠缺的,也不过是个机会。而如今,这个机会就在眼前,您不想争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