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高大魁梧,一身的腱子肉,显得格外孔武有力,脸上更是写满了风霜,也让他看起来十分刚毅果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欧家二公子,欧家年轻一代的骄傲,年仅二十三岁,就已经是边军少将旅长,欧腾武。
看到欧腾武进来,欧元谦的脸上出现一抹兴奋的光芒,说:“武儿,你来了?”
而那边委屈的跟个小媳妇的欧腾文看见欧腾武,却默默低下头,脸上闪过一抹愤怒的神情。
欧腾武恭声说:“是的,父亲,我听说大哥在易家被一个叫箫布衣的外来户欺负了,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说起这个,欧元谦的脸上满是愤怒的神情。
虽然欧腾文各项都比不上欧腾武,但欧腾文却是他最喜爱的儿子
。
父母的爱很难说清楚,即便都是亲儿子,也分轻重。
欧元谦说:“是的,那个外来户实在是太嚣张了,不过你好不容易放假回家探亲,这种小事就不麻烦你了,我亲自带人上易家讨个说法就行了。”
说着,他声音冷了几分:“不管那人与易家是什么关系,我都亲自上门了,易厚德也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
“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
欧腾武忽然说。
欧元谦疑惑地看着他,说:“那你来这里是?”
欧腾武说:“我是想让父亲冷静一下,先不要这么兴师动众的上易家讨要说法,这恐怕只会引起欧易两家的冲突。”
顿时,欧元谦的脸色难看了几分,上下打量着欧腾武。
欧腾武面不改色
,刚要说话,就听见欧腾文说:“父亲,二弟说的对,您就不要去易家讨要说法了。反正我就是欧家一个废物,哪比得上二弟在军中闯下偌大的名头?”
“所以,这口恶气我就自己慢慢消化吧,欧家只需要一个家主,我这个嫡长子丢了面子又怎么样呢?”
他挑拨的意思很明显,可欧元谦偏偏就吃这一套,脸色一下冷了下来。
他安慰着欧腾文,说:“文儿,你别这么说,你嫡长子的身份,是谁也剥夺不了的。所以这口恶气,我欧家必须要泻出来!”
他看向欧腾武,说:“武儿,我知道你看不上你大哥的所作所为,你也比他优秀无数倍,可是你别忘了,他才是我欧家的嫡长子。他在外面的脸面,就
是我欧家的脸面,又是谁都能轻易落的?”
欧腾文听后,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看向欧腾武。
欧腾武只觉得胸中一口恶气,难以发泄。
可看着欧元谦这样,他也不能说的太难听,只得说:“父亲,我不是要阻止您帮大哥讨个说法,只是想说这事儿还得一步步来。”
“还一步步来?!今天是我被那个外来户欺负,狠狠地落了面子。可谁知道明天那个外来户会不会直接登门,打上家门?!”有了欧元谦的支持,欧腾文底气很足,对着欧腾武怒斥。
随后,他又一脸嘲讽的说:“我以为二弟在边军混到少将旅长的职位,靠的是一腔血勇之气,但没想到竟然是靠着认怂赚来的!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欧腾武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刚想与欧腾文争论,就听见欧元谦说:“行了,武儿,你刚回江州来,一定很累,就赶紧去休息吧。这事儿我来处理就行了。”
说着,他又冷声叫了一声,“欧家护卫何在?与我一起上易家,讨要说法!”
“家主,家主……”
这时,一个身影飞快地冲进来,单膝跪在地上,声音都在颤抖,说:“家主,属下有重大情报向您汇报!”
欧元谦问:“什么情报?”
那人说:“属下,刚刚接到情报组通知,就在十分钟前,田家传承三百年的门楣被人一剑斩碎,田家家主怒火攻心,吐血晕倒,生死不知。晕倒前,田家主下令要请田家老家主和太上长老出山,还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