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他是有多愤怒,昔日在江州只能算是二流中端的陈家,居然敢挑衅田家,这在以前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可如今,陈家居然真的来了,难道自从萧布衣出现后,有人真的以为田家落魄到这种地步,区区一个二流家族,也敢挑衅?
田镇北愤怒无比,寒声说:“陈登闻,你不过是个区区二流家族的家主,往日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今天却敢带人围攻我田家,破坏我田家大门,你陈家是不想活了吗?!”
“哈哈哈,田家主,你还沉浸在田家的美梦中难以自拔,却不知道你已经闯下大祸了!”
“田镇北,我劝你最好识相点,交出两位主母和
小主!”
“否则,今日就是你田家灭门之日!”
陈登闻怒斥连连。
这话倒是说的田镇北微微一愣,看着陈登闻,冷声说:“陈登闻,什么交出主母和小主?!”
陈登闻更是愤怒无比,冷笑连连,说:“好一个田家,绑架了主母和小主,竟然还不认!如此敢做不敢当、不要脸皮的田家,不配立足江州!”
“有这事?”
田镇北茫然的回头看看田非花和田非凡,将两人也是一脸茫然的样子,更是勃然大怒,对着陈登闻怒斥着:“放肆!”
“陈登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狗屁主母小主的!我只告诉你一句话,我田家立足江州三百年,向来顶天立地,
别说不屑用这种卑鄙肮脏的手段,即便是用了,也会光明正大的说!”
“你要是再敢出口侮辱我田家百年声誉,你也不必再活着了!”
“不是……田家做的?!”
陈登闻狐疑的看着田镇北,又看着萧布衣,举足无措的说:“主上,这老狗不像是在说谎,这事儿……恐怕另有蹊跷。”
萧布衣沉默一下,点点头,认可了这个说法。
陈登闻又问:“主上,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虽然这事儿不是田家做的,但归根结底,祸根还是在田家身上。”
“所以,既然来都来了,那就灭了田家再去找人吧。”
听着陈登闻的问话,萧布衣微微迟疑一下,说
着。
随后,他脸色冷峻,煞气凛然:“相信那些鼠辈在听见田家被灭后,应该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主上!”
陈登闻点头。
的确,不管这事儿是不是田家做的,但也正是因为田家老家主的出现,才让所有人都以为萧布衣必败无疑,所以才会敢在这个时候,劫走沈慕青、林清宁和沈思衣。
所以无论如何,田家都必死无疑。
“灭我田家?!光凭你们!滑天下之大稽!”
田镇北怒斥着,指着身后森严霸气的逐日军,冷声说:“陈登闻,你真当我逐日军的名头是吹出来的吗?”
唰唰唰!
瞬间,逐日军手中的利刃出鞘,寒光照人。
逐日军
的名头之大,陈登闻又怎么不知道,据说逐日军的军长,乃是边军退伍团长,一身实力乃是化劲后期的高手。
陈登闻远不是他的对手。
一时间,他的脸上露出了警惕的神情,但脚步却像是长在地上一样,半步不退。
“一群宵小之辈,也敢在江州搅风搅雨!今日我就让你们尝尝我田家逐日军的刀剑是多么锋利!”
见威慑住了陈登闻,田镇北冷笑一声,手向下一压,脸色寒冷如冰,说:“逐日军,听令,杀,一个不留!”
“我倒要看看,谁能挡得住我田家的利刃!”
“不知道我能不能挡住呢?”
这时,一个清冷而又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