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
咔吧!
咔吧!
一连数声脆响,如同爆豆子一般。
在箫布衣没有施展手段之前,你永远无法想象人的手臂能断成什么样。
现在的姜乐阳的那条手臂,几乎成了麻花,骨头全部碎裂。
一股巨大的疼痛,让他直接摔到在地上,抱着手臂,惊恐无比的看着箫布衣。
箫布衣摇摇头,说:“这就不行了?”
“别着急,这只是开始。”
说着,他向前一步。
“你,你别过来……”
姜乐阳吓得脸色煞白,惊恐如同处子。
箫布衣说:“我不过去,又怎么能让萧家看出你这条狗的忠心呢?”
“别害怕,很快就过去了。”
他的语气轻柔,就像是在跟
朋友说话一样,可姜乐阳却吓得肝胆尽碎。
他拼命的向后退。
啪!
“啊!”
箫布衣一脚踩在他的手上,那条骨头全都断掉的胳膊,顿时传来巨大的痛意,发出一声惨叫,而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额头流淌下来。
箫布衣嗤笑着说:“你还没杀我,就这么走了,我可不同意。”
“我……我……”
姜乐阳支支吾吾的说着,这会儿哪还敢再提杀了箫布衣啊,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混账,谁敢欺负我的人?!”
就在这时,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带着无穷的杀意,传了过来。
“来了!来了!萧家大少爷来了!”
听
到这声音,已经绝望的姜乐阳的脸上满是兴奋的涨红,身上的疼痛也全部忘记了,阴狠如毒蛇的盯着箫布衣,畅快无比的笑着:“野狗,听见没,正宗的萧家大少爷来了!你这条野狗,今天就要留在这里,永世不得翻身了!哈哈哈!”
说到这,他又迫不及待的对着那走过来的人大声叫着:“表弟,表弟,我在这里!”
说话间,一个嚣张跋扈的年轻人,龙行虎步地朝着这里走来。
这年轻人长相帅气,五官精致,与箫布衣有三分相似。
但不同的是,年轻人将身上所有的霸道和底蕴,全都呈现在脸上,给人一种自信飞扬,桀骜不驯的感觉。
而箫布衣则内敛
的像是一把藏在刀鞘内的绝世宝剑,不出鞘的时候很难看出他的锋芒,可一旦出鞘,那股气势,是任何东西都无法压得住的。
“表弟,你来的正好,你快看看这是谁!”
“这个野种从京都逃出去五年,不想着夹起尾巴做人,还敢再回京都,这是在挑衅你,在挑衅姑姑,在挑衅萧家啊!”
“杀了他!”
“一定要杀了他,让他知道京都不是他想来,想来就能来的地方!”
看着缓缓走来的萧卓远,姜乐阳气急败坏的叫着。
本来看到姜乐阳被人打,萧卓远的心中就气愤不已,如今看到打人的人居然是箫布衣,那股杀气顿时滕然而起。
他看着箫布衣,眼神
如刀,凶狠冰冷,说:“野种,你还敢回来?”
看着那一身气势强盛的萧卓远,箫布衣的脸色阴沉如水。
就是这个人,在他幼年时期,给他带来了无数的欺凌与羞辱,他的母亲也深受萧卓远母子的伤害。
这份仇恨,即便是隔了五年,也让他无法忘怀。
这张曾经嚣张跋扈的脸,让他从无数个夜里惊醒,醒来时面目狰狞,杀意凛然。
而如今,终于再次相逢了。
这一笔笔账,也到了可以清算的时候了。
看着那张阴沉的脸,箫布衣冷声说:“是的,我回来拿走我曾经失去的东西,而你和你那贱人母亲,是否已经洗干净了脖子,等我取了你们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