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毅松想了想,说:“大概是多了几分蓬勃的生机,和卸下担子的轻松,可又有几分迷茫与不确信?”
闻人致远露出欣慰的笑容,说:“不愧是我最看重的孩子,你的眼光的确不错,已经能担得起闻人家的重担了。”
这个赞赏让闻人毅松格外得意,虽说他已经人到中年,可得到父亲的认可,是他此生最大的追求。
可随后,他越发迷茫起来了。
箫布衣和父亲在密室中到底都谈了什么,让老爷子变得这么轻松,如释重负?
他问:“父亲还没说刚刚在密室中和布衣那孩子谈了什么呢。”
闻人致远一脸凝重的看着他,说:“
这正是我今天要跟你谈的事情,走,进房间。”
闻人致远的认真与凝重,彻底调动了闻人毅松的情绪,也变得认真与兴奋起来,紧随其后,走了进去。
……
“布衣,你跟爷爷在密室里谈了什么?”
当走出闻人家小院,闻人傲雪问的话与闻人毅松出奇的一致。
不过这也正常,人都有好奇心,哪怕是闻人傲雪。
箫布衣没有说话,而是从怀中将那个玉盒子拿了出来,递给她。
闻人傲雪没接,狐疑的看着她,半晌才说:“这是什么?”
箫布衣说:“你不是想知道我和老爷子的谈话内容吗?看到这里面的东西,你自然就全部
明白了。”
看着箫布衣神神秘秘的样子,闻人傲雪迟疑一下,接了过来。
打开盒子一看,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起来,手中的那个盒子也瞬间重若千钧,几乎都要拿不稳了。
“这……这是闻人家的……家主令牌!”
半晌,闻人傲雪才惊诧无比的说,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
对于家主令牌,闻人傲雪也从未见过实物,只是看过图片,但也知道这家主领牌对闻人家的重要性。
只要掌握了这家主令牌,就能调动闻人家九成以上的力量和财力,甚至连闻人毅松都要听从这家住令牌的调配。
而现在,这令牌在箫布衣手里。
想到
这,闻人傲雪心中无比震惊,看着箫布衣的眼神都透着几分迷茫,隐约间似乎明白了闻人致远和箫布衣,在密室中商谈的呢日荣了。
她的内心越发震惊,半晌才说:“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箫布衣问:“什么怎么做到的?”
闻人傲雪说:“就是……就是做到让爷爷,心甘情愿的把家住令牌交给你的啊?”
顿了顿,她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说:“据我所知,这家住令牌一直在我爷爷手中保管,除了十五年前爷爷怕自己撑不过来,临时交给父亲保管一段时间后,又重新收了回来。”
“而现在这令牌……怎么在你手
上了?”
没人能理解她心中的震惊。
箫布衣笑了笑,更深层的却没有解释,只是淡然说道:“也许,这就是人格魅力吧,一种能让人不自觉的相信你,然后毫无保留地将一切交给你的魅力。”
“呸!”
闻人傲雪忍不住啐了一声,没好气的说:“我在跟你说认真的事情,你能不这么不正经吗?”
“哈哈。”
箫布衣哈哈一笑,然后认真几分说:“既然你说认真的事情,那我就跟你说点认真的。”
他忽然变得这么认真,倒是把闻人傲雪弄得有点不自在,说:“你……你想说什么?”
箫布衣说:“你想当闻人家的家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