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武峰直直的站在原地,几秒过后,身子笔直的向后倒去,脖子处流出大量的鲜血。
“这……”
“这是怎么了……”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那家伙在岳武峰的攻击下,连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怎么眨眼间就被杀了呢?”
“毫无征兆……到底是岳武峰没有防备,还是这个叫箫布衣的人,实在是太强了?”
“宗门弟子,就这么死了吗?”
“……”
所有人看着台上的鲜血,那刺鼻的血腥味,让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
为什么会这样?
谁也看不懂。
只有少部分人看着箫布衣的眼神,透着几分畏惧的光芒。
岳武峰的实力不算这次比武中最强的,但也有半步天王初阶的实力,再加上有宗门秘法,在初赛可以说是毫无悬念的碾杀,怎么就这么死了?
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箫布衣更强!
强到离谱!
强到所有人都看不透。
那会是什么样的实力?
半步天王中期,后期,巅峰,亦或者是更高层次的天王境界?
他们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一点,下一次要是不幸对上箫布衣,最好的选择就是投降。
岳武峰的惨败,也让灵柩
山的弟子愣神许久,还是箫布衣轻声提醒着:“裁判,可以宣判了吧?”
“是,大人!”
那弟子这才回过神,愣愣的看着箫布衣,眼神透着几分恭敬,对着所有人说:“天字七号擂台,箫布衣,胜!”
箫布衣微微点头,走下擂台。
所有人看着箫布衣,像是避如蛇蝎般,主动给箫布衣腾出一个通道,场面透着几分诡异,但这也恰好说明了箫布衣的实力之强,让那些不满的声音全都主动消弭了。
“你寄予厚望的人,似乎不怎么样啊。”
看着那边早已经傻了的栾燕平,箫布衣的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栾燕平的确是傻了,他本以为凭借着舅舅岳武峰宗门弟子的本事,杀了箫布衣跟砍菜切瓜一样,没有半点危险。但谁料,事情却完全反了过来。
岳武峰死了,死的毫无悬念。
那他又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呢?
他不敢想。
“我……”
他张了张嘴,想说两句狠话,但却一个字儿也吐不出来。
箫布衣笑着说:“你不该惹我的,第一次你招惹我,我只当你是无知,略作惩戒。我以为,你就算是再蠢,也该知道进退。可是谁知道,你竟然这么作死,还来继续招
惹我。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这淡漠的声音,透着强大的杀气。
栾燕平从小到大都没这么恐惧过,身子像是筛糠一样,疯狂的抖动着。
“我……”
他支支吾吾,嘴巴像是被塞了个东西,最后才咬着牙,狰狞着脸,说:“有种你就杀了我!我告诉你,只要你敢杀我,你就是跟栾家结下死仇!而且你别忘了,你竟然敢杀我舅舅,搬山门也绝对不会饶了你!你走不出这灵柩山!”
“所以说,到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有所依仗是吗?”
箫布衣用着玩味儿的表情,看着栾燕平。
“我……”
栾燕平支支吾吾的看着他,栾家在鹤州是最强的存在,可鹤州离灵柩山有数千里之远,就算是再强的实力和手段,也无法保证他在灵柩山的安全。
他可不认为箫布衣会忌惮栾家的实力。
就算箫布衣不敢与栾家正面硬刚,但杀了他,栾家上哪找他报仇?
搬山门的确算是个好靠山,但他也不敢确定,搬山门就一定肯为他出头。
所以,放肆的话他不敢说出口。
“他说的不错,搬山门的确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杀了我们弟子的人!哪怕这个人实力很强!”
这时,一个
强硬而又霸道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众人纷纷回头,就看见不远处,一个中年人带着数人,朝着这边走来。
“是搬山门副门主,带着弟子来了!”
“这小子完了!搬山门副门主都来了!”
“杀了人家的弟子,搬山门要是半点动静都没有,那岂不是让门内弟子太寒心了?”
“这小子是活该啊,你说你就算实力再强,打赢人家也就行了,何必杀人呢?你区区一介散修,也敢杀宗门弟子,真是找死!”
“所以说,上帝要让一个人灭亡,必先让他疯狂!”
“……”
随着搬山门副门主的到来,场面瞬间变得热闹起来,一群人用着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箫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