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弃权!”
擂台上,一个壮汉看着对面的箫布衣,脸上露出畏惧的申请,颤抖着身子,对旁边的裁判说。
裁判在心底叹了口气,随后又面无表情的说:“天字三号擂台,箫布衣,胜!”
箫布衣缓缓走下台,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所有人看他走下去,纷纷让开一条道,脸上带着敬畏的表情,目光跟着他的背影走了很远。
等他彻底消失在眼前,才有人小声的说着:“这是第几个弃权了?”
“好像是十个吧?”
“初试总共才十一场,除了第一场,这位大人再也没出手过一次啊!”
“面对如此强者,谁敢出手?不要命了吗?”
“是的,露脸虽然重要,但跟命比起来,简直一无是处。”
“……”
初试三天,一共十一场比赛,箫布衣凭借十一战全胜,位列排行榜第一,晋级接下来的宗门之战。
虽然他只出手一次,但那强悍的实力,也足以让人敬畏无比。
起初的初试前来观看的还只是一些世俗世家弟子和散修,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参赛的宗门弟子也忍不住过来观看了。而来看箫布衣的人很多,他们基本上都没看过箫布衣的第一场比试,所以对这个
呼声很高的散修,充满了兴趣,都想看看在初试中出了个什么样的人物,能让一群散修噤若寒蝉。
可惜,此后的比赛,箫布衣根本没来得及出手,所有对上他的对手,全都选择弃权,哪怕这个人在上一场比试中表现的多么抢眼,也不敢在箫布衣面前炸刺。
这样的场面,让许多前来一睹为快的宗门弟子感到失望,也导致许多宗门弟子对箫布衣不屑一顾。
“呵,怪不得这群人只是散修,面对对手,连打都不敢打,这份勇气,不过如此。”
“武道一途乃是刀剑跳舞,就是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要是连必死的决心都没有,凭什么在狭窄的武道,走向更远的境界?”
“所以说啊,这些人也就这样了,一辈子也碰不到半步天王的门槛,更别说更高层次的天王、战神了。”
“这个箫布衣凶名倒是挺大,可一次也没见他出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是啊,站在擂台上一点儿气势都没有,要不是这比武大会是灵柩山举办的,我还以为是这小子花钱请了一批演员呢!”
“就算他实力强,估计也强不到哪里去。”
“半步天王就能称霸整个初赛了?散修实力,不过一般!”
“这个箫布衣挺能装b的,别让我遇上他,否则我就要让他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实力!”
“……”
没见过箫布衣出手的宗门弟子,对箫布衣充满了不屑,也有些半步天王实力的宗门弟子,对能和箫布衣同台竞技跃跃欲试,似乎想踩着箫布衣在初赛闯下的偌大威名,成就自己的名声。
虽然这名声在宗门中不算什么,但却能在散修中传开,以后他们在世俗行走时,也可以借这个名声,在世俗中称王称霸。
面对宗门弟子的嘲讽、不屑,散修们敢怒不敢言,只是在心里冷冷的想着:“无知,等你们真正的对上他,就知道下场如何了!”
一时间,那些面对箫布衣选择弃权的散修,对接下来的宗门之战充满了期待感。
……
人群中,一个年轻人站在不远处,一双锐利的眼睛,死死的追随着箫布衣的身影,嘴角始终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似乎是在嘲讽。
“大师兄!”
这时,身后一个人恭敬的叫了一声。
要是箫布衣在这里,就能认出来这人就是搬山门的一个弟子。
那人的视线依旧在箫布衣的身上,说:“就是他杀了岳武峰吗?”
那弟子恭敬的说:“是的,大师兄
。”
顿了顿,那人又说:“大师兄,您觉得这人怎么样?”
“土鸡瓦狗罢了。”
大师兄的嘴角上扬,从嘴里吐出一句不屑的话。
那弟子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半点诧异的神情,反而觉得这才是这年轻人才能说出来的话。
年轻人叫凌云志,是搬山门大师兄,也是搬山门数百年历史上,天赋可以排进前三的天才。
一岁入宗门,三岁踏入武道,七岁已经是明劲初阶,十五岁达到化劲巅峰,更是在19岁,踏入半步天王的境界,如今才不过25岁的他,已经是半步天王巅峰,距离那天王境界,也只是一步之遥。
其天赋惊人,令整个宗门为之侧目,被誉为搬山门开山五百年来,仅次于初代门主的天才,也是最有希望直追初代门主,成为战神的不世天才。
因此,整个搬山门倾尽所有天材地宝,只为培养他一人。
听着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