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落寞、还有几分愤怒。
……
“宗主,受伤了?”
“他……他竟然伤到了宗主!”
“我……”
“……”
观战的人看着宗主吐血,一股同仇敌忾的愤怒,从心中发出,死死的盯着箫布衣。
可他们不敢动。
一个能让宗主受伤的人,绝对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能招惹的存在。
稍有妄动,只怕会让整个灵柩山引来灭门之灾祸!
……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宗主的确是受伤了,但却不是被箫布衣伤的,其实也不能说完全跟
箫布衣没关系,或者更为准确的说,箫布衣虽然没有动手,但是他的话,却让宗主原本无比稳固的武者之心,乱了!
看着神情顿时萎靡的宗主,箫布衣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淡淡的说:“你的心,乱了,你这辈子也许再也没机会问鼎那更高境界了。”
宗主的神情显得越发落寞。
是的,他的心的确乱了。
他三岁踏入武道,那颗武者之心,堪比钻石坚硬。
可现在,箫布衣一句“一年才能踏入半步皇者”,让他的武者之心,出现一道无法修补的裂痕!
他苦修一百五十年,才堪堪达到箫布衣的境界,可能否真的冲击成功,他依旧没什么信心。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我……终究是老了!”
半晌,宗主轻轻从口中说出这句话,一股颓靡、沧桑、衰弱的气息,也彻底将他笼罩起来。
箫布衣蹙眉,这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却代表了那颗曾经灼灼燃烧的武者之心,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
这虽然不会要了一个武者的命,但却比要了他的命还残酷。
武道一途,本身就是逆天而为,若是不能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那活着与死了有何区别?
想着,箫布衣脸色一冷,一只手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