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布衣充满杀气的一句话,让栾进忠父子的精神提高了数倍,紧张又畏惧的看着箫布衣。
因为他们清楚,现在的他们没有反抗的权利,只能用一种卑微又低贱的方式,来进行微弱的反击。
看似有效,但实际上结局只在箫布衣的一念之间。
在父子二人紧张的目光注视下,箫布衣缓缓开口:“父债子偿,真是让人感动,可是你们却忘了一点——我不接受!”
咯噔!
栾飞鹰和栾进忠的脸色大变,心更是坠入了谷底。
努力这么多,在瞬间想出来的破局的招数,真的没用吗?
箫布衣的话还在继续:“你们以为,拿出孝道的大义来捆绑我,就能逃脱一劫?呵,不过是你们这些愚蠢的人,自作聪明的妄想罢了。”
说着,他又看向栾国忠,冰冷的声音如刀般锐利,冷声说:“你这老狗,处于害怕也好,处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也罢,有一点你是无法改变的——我差点死在你的手上!”
“做错了事情而不受罚,这世上有这么完美的事情?”
“大人,老朽……”
栾国忠脸上出现一抹焦灼的神情,急声道。
“没到你说话的时候。”
箫布衣神情一冷,打断他的话。
栾国忠瞬间语滞,不敢说话,只是跪在地上,瑟瑟发
抖。
箫布衣将目光再次落在栾进忠的头上,说:“你很聪明,甚至说,在我认识这么多愚蠢的人中,你算是表现很出色的一个。”
“在如此形势下,能想出用孝道来破局,给我束缚上一层枷锁,简直是聪明至极!”
听着箫布衣的夸奖,栾进忠的脸上没有半点荣幸,有的只是无尽的后怕。
他自以为可以破局的招数,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跳梁小丑,自以为神通广大,实际上愚不可及,令人嘲讽。
“还有你,不愧是他的儿子,还知道有样学样。但你知道一句话吗?”
“同样一个招数,第一个使用的叫天才,而第二个叫蠢材!”
“显然,你的蠢,无可救药!”
箫布衣又看向栾飞鹰,冷声说。
栾飞鹰低下头,瑟瑟发抖,不敢多说一句话,心中止不住地后悔,也许自己不那么着急跳出来,事情也不会这么糟糕吧?
将一家祖孙三代,训斥的体无完肤。
箫布衣的怒火更盛,冰冷的目光从对方身上扫过,最后说:“你们不是想用孝道绑住我的手脚吗?也罢,那就成全你们吧。”
话音落下,箫布衣伸出一根手指,向前一点。
轰!
噗通!
瞬间,栾飞鹰只见一道光束,朝着自己袭来。
他
几乎没有任何躲避的空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洞,浑身的力气也在瞬间被某种神奇的力量抽空,身子直直地向后倒去。
而在他的眉心上,一个米粒大小的洞,格外恐惧。
“死……死了?”
“堂堂栾家长孙,鹤州奕奕光彩的人物,就这么死了?!”
“一点波澜都没有,就像是一颗尘土落地……”
“……”
当看到栾飞鹰倒下的一瞬间,所有人都看傻了眼,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
在鹤州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上权威的栾飞鹰,竟然就这么死了。
死得悄无声息,没惊起半点波澜,就像是死了一条街边无人问津的流浪狗。
“鹰儿!”
“我的儿!”
“……”
看到栾飞鹰死去,栾进忠和栾国忠纷纷大叫,栾进忠抱着栾飞鹰那瘫软的身子,哀嚎不已。
他恨!
他很沈照阳!
那场大爆炸,怎么就没把箫布衣炸死?
他后悔!
后悔自己不该自作聪明,愚蠢到妄想用孝道的大义,来阻止箫布衣对栾家举起的屠刀。
接连失去两个儿子,栾进忠这一支,彻底没了后继者。
他哭喊不已,抱着栾飞鹰的尸体,说:“大人,小人错了,小人彻底错了,您要想泄愤,杀小人一人就足够了,为何……为何要杀鹰儿啊,
他……他可是我唯一的儿子了!”
此刻,这个在鹤州仅次于栾国忠的二号人物,跟一个丧失爱子的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箫布衣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的说着:“栾家,不配有未来。”
咯噔!
这话一出,栾进忠父子也罢,栾家其他人也好,脸上都露出了巨大的恐惧神情。
传承数百年的栾家,就要毁灭在今天吗?
一时间,栾进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