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提出一个过分的要求,属下……不敢擅作主张。”
“什么?”
箫布衣问。
那属下说:“沈照阳说,要见到您,亲自跟您说。”
何家信听见这话,勃然大怒,说:“主上,这人简直不知好歹,主上是何等身份,也敢要求主上审讯他?!主上,再给我一点时间,我立马撬开他的嘴!”
箫布衣微微摇头,说:“算了,既然他想见我,那就见吧。”
“是。”
何家信无奈,只能照做。
……
随后,箫布衣再次出现在甲子密室。
与第一次不同,此刻的甲子密室内,满是浓郁的血腥味,还混合着排泄物的臭味儿。
箫布衣微微皱眉。
何家信立马观察到了这微小的表情变化,跪在地上请罪:“主上,属下无能,只能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审讯方式。”
箫布衣微微摇头,说:“无妨,好用就行。”
随后,又看着那边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沈照阳,他说:“弄醒他。”
“是。”
何家信
恭声说着,随后一盆冷水泼在沈照阳的头上。
片刻间,沈照阳缓缓抬起了头,汗水混合着鲜血,和一些别的秽物,让他的头发弄得一缕一缕的,黏在头皮上,遮住了半张脸。
在头发后面,沈照阳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站在面前的箫布衣,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说:“你……还是来了。”
“废物,你少在这里嚣张,信不信我立马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何家信怒吼着。
沈照阳却像是没听见,依旧死死地盯着箫布衣。
箫布衣挥挥手,说:“听说你想见我?说吧,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让他们先出去。”
沈照阳说。
“你别太嚣张!”
何家信低吼着,威胁道。
沈照阳不说话,只是看着箫布衣。
箫布衣挥挥手,说:“你们先出去。”
何家信无奈,只能狠狠地瞪了一眼沈照阳,不甘情愿地出去了。
在所有人都走后,房间内只剩下两人了,箫布衣淡淡说道:“现在没有外人了,说吧,你是谁,想干什么?”
沈照阳笑了,说:“其实,我就是沈照阳。”
箫布衣皱眉,说:“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那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沈照阳也不怕,淡淡的说着:“你既然知道圣教,那就应该也知道圣教有个神秘的部分,叫‘济世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