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用。
要知道不管什么东西，一旦市场化，进入普通的销售链，那需求都大的恐怖，只依靠山神空间里的那点灵泉水，绝对不够用。
“如果我们达成合作的话，你想怎么做？”林晨问道。
方森明有些激动的道“林先生，我可以帮助你打通国外或者一线城市的渠道，当然这些需要时间，在这段时间内，我保证能在至少十座二三线城市，销售这些草莓。”
林晨摇了摇头，他道“恐怕不行。”
“林先生，我会很努力的。”方森明以为林晨觉得他的动作太慢，立即解释道。
可林晨却道“方先生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这些草莓的产量有限，恐怕没办法供应那么多渠道。”
方森明立即道“我们可以扩大啊！如果林先生需要资金的话，我可以赞助。”
“抱歉方先生，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暂时还没有办法扩大。”林晨耸肩道，特殊的原因就是灵泉水根本不够用。
方森明想了想到“既然如此，我可以利用人脉，打开一条高端特供的路线，这样产量上不会有太大的要求，而且价格也会提升。”
林晨点了点头，笑道“那方先生觉得应该给这种草莓定什么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