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吴安看了一眼王爷,随后,他说:“方丈熟悉虔子寺,您觉得谁是凶手呢?”
灯珠道:“贫僧猜测应该是寺里的人所为,熟练下药,需得懂得医术,但话又说回来了,寺里的人都多少懂些医术,这、这可就不好说了。”
吴安又问。
“这样啊,那有没有可能是您呢?”
灯珠转动佛珠的手一顿,他笑道:“吴大人真会说笑,不过,也有可能,寺庙里的每一个,每一草一木都有可能。”
吴安抬手,示意几人坐下,等端上茶水后,他缓和道。
“大师的话真有深度,本官深得感悟,庙里会开口的,不会开口的,本官都会细细审问!”
“那就有劳吴大人了。”灯珠敬茶道。
时霜浑身不自在,因为灯字辈的三兄弟,一直悄悄看着她,如同禽兽看着猎物,那眼神过于贪婪。
真是太恶心了。
她绝不内耗,直接问:“你们一直盯着我作何?你们修的佛法是色法吗?”
三人心虚地低下头。
女子最注重的便是名节,可是此女却一点儿也不避讳,难道就不怕王爷嫌她事多吗?
灯珠缓了缓,闭上眼睛,道:“您言重了,我们是出家人,怎么会有贪欲呢?只是贫僧见王妃似乎有些不对劲,似乎有血光之灾啊。”
时霜挑眉。
“哦?血光之灾,比如呢?”
“见姑娘面色泛白,眼圈乌青,似有恶鬼缠身,如果不及时解怨,恐有性命之忧,还会祸及家人。”灯珠一本正经道。
时霜差点就信了,“是祸及娘家吗?”
见灯珠犹豫了几秒点头,她嘴角勾起,“无妨,我早就恨透了时家那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