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郎中,陛下有请。”
夏晚棠同宋听年正说这话,这边,高公公带着人来到了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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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棠:“陛下可有说是何事?”
高公公摇头,“陛下未曾明说,不过……太子殿下也在,想来应当是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情吧。”
今日太子殿下同大姑娘在朝堂上做的事情,着实有些费解。
和夏晚棠猜的差不多,她想着,转过身,还未开口,便听宋听年已然说道:“大姑娘快去吧,你我之事,之后再说。”
实际上,宋听年刚刚是想探一探夏晚棠的口风,关于镇国公府嫁娶之事的要求。
夏晚棠颔首了一下,便随着高公公转身离开。
他们离开之后,身后的文昌大步上前,一巴掌排在宋听年的肩膀上。
“状元郎,那高公公刚刚寻阿棠所谓何事啊?”
宋听年本就在沉思中,一瞬被吓了一跳,看到来人连忙见礼。
“见过文侯。”
“你们文官就是多礼,快说。”文昌随意摆手,再问。
宋听年顿了顿,微微摇头,“高公公并未多言,只说可能是因为早朝之事。”
“早朝之事?”秦风冀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另外一侧,若有所思。
宋听年:“……”
宋听年连忙行礼。
今日是怎么回事,这些个平日里从不搭理人的大人物,怎一个接着一个忽然出现?
要知道,文官和武将之间的隔阂可不是一般大,若是意见不合,在朝堂上直接打起来也不是未曾发生过。
不过大抵都是武将赢就是了,毕竟都是战场厮杀出来的凶悍人物。
……
御书房,皇帝看着低下站的笔直的跟个木桩子似的儿子,莫名有种恨其不争的既视感。
萧承衍见皇帝喊自己来御书房又盯着不说话,有些无奈的开口。
“父皇若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了,何必在这里……一直盯着儿子看呢?”
总不至于是因为他脸上忽然开出花来了吧!
皇帝闻言,瞪他一眼,快步走下来,“我问你,你和夏晚棠今日在朝堂上是怎么回事?你那是在替她说话吗?”
“还有那夏晚棠也是,明明朕之前都替她说话了,她怎能还糊涂的答应那些恨不能将事情闹大的家伙呢?”
“父皇你错了,阿棠可是什么都没答应。”
萧承衍并不觉得夏晚棠在朝堂上答应了什么。
皇帝一顿,不解,“怎么没答应呢,她不是答应了那些人要破那些个悬案吗?”
萧承衍微微摇头,“阿棠只是答应了破案,至于其他,并未做出承诺。”实际上,她要求查案畅行无阻之时,其实便堵住了那些人想让她立誓的言论。
想至此,他眼底忍不住略过一抹笑意。
嗯,还从父皇这里还得了一块如朕亲临的金牌,怕是早就想好了吧。
那些文官平日里以为别人都会按着他们想看到的步子往下走,可阿棠偏要特立独行走奇路,倒是让他们有些……乱了分寸,不知如何应对了。
毕竟父皇金口一出,他们想说什么,都已经无法再说出口了。
……
而且阿棠如今的位置虽是靠自己的能力得的,但朝堂之上老顽固众多,要查案,涉及的东西方方面面,甚至需要用到其他众部配合。
光一个刑部怕是已经不乐意配合她了,再加上她的身份算不得高,上头故意拖延抑或寻你麻烦定无所不用其极。
好在她现在有了金牌,即便那些人想做什么,怕是也只能憋着,抑或在暗地里缩着搞搞鬼了。
他今日在朝堂上可是在配合她呢,也不知她要如何报答他呢?
萧承衍很是好奇。
……
皇帝一顿,随即一想。
哎,好像还真是这样,他看着自家儿子嘴角的笑,哈哈一笑,“你啊你,所以你们这是一开始便说好了?”
“并未,只是忽然想到,相互配合,算是……默契吧。”
独属于他们之间的默契。
想至此,萧承衍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几分。
皇帝看了自己这个儿子一眼,笑着摇头。
真是,以往咋就没发现这儿子这么想他呢,连痴情这点都这么的像!
“行行行,你们有默契好吧。”但也没有他和孩子他娘年轻时候有默契,若非造化弄人……他本可以不做这个皇帝,他们一家三口本该完完整整的在一起的!
想到挚爱,皇帝眼中多了几分湿润。
……
“陛下,夏大人到了。”
高公公带着夏晚棠走了进来,皇帝连忙转身,擦去湿润,深吸一口气以才转回来。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