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严说,凌天离婚了,并且要与另外的女人结婚,老大人顿时脸色变了。
“小天并不是朝三暮四的人啊?他怎么会突然离婚?”显然老大人想不明白。
他身边的另外一个老者也眉头皱着,说了起来:“当初,小天解甲归田,放下所有的荣誉,就是为了去云城回报林若初,按理说,林若初在小天的心里应该有着很重的分量,他不可能会突然与她离婚啊?”
抿了一下嘴,他接着说:“再说了,这刚离婚就要娶别的女人,是不是有点儿太着急了?就算他朝三暮四,也应该顾及自己的声誉吧?”
“对了,老大人,凌将座这次在宙盾邮轮上和另外一个女子结婚,依然是保密!”小严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那就是说,到现在也依然不知道和他结婚的女子是谁了?”老大人问道。
“还没有查清楚。”小严如实回答道。
老大人沉思的看着远处。对于凌天,他一直放心,可是,这结婚的事,却让老大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老大人,我觉得,小天这次结婚肯定不是咱们表面上看到的这样,先让小严安排人再打听打听看吧,这
事儿我觉得肯定有蹊跷。”
老大人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小严说道:“小严,你安排人打听的时候,再看看小天现在和林若初的关系如何。如果是真的离婚,我觉得,林若初肯定会恨小天,关系自然就会变的恶劣!如果不是这样,那肯定这次的婚礼有其它的原因。”
显然,老大人对于凌天的这次婚礼持有很大的怀疑态度。
“是,老大人。”
云城。
破旧的老式居民楼里。
从广场返回了家的何宪岽,脸色很不好。
“干爹,今天我刚摘了一些茶,给你泡好了,你尝尝。”上官若美看到何宪岽进屋,把早已经准备好的茶端了过来。
何宪岽却是直接一巴掌扇飞,茶杯直接掉落地上,摔的粉碎。
显然,何宪岽甚是愤怒。
这把上官若美吓的身子猛然一颤,要知道,何宪岽很久都没有生过气了,这突然爆发,自然让她心里胆颤。
上官若美赶紧去拿扫帚把地上的碎片打扫起来。
“干爹……是不是外面的人都在吹捧那个下象棋的先生。”
这句话正说中了何宪岽的心里,脸色又是一变。
自从他隐姓埋名藏匿在了这里后,
他几乎失去了所有,所以,他很看重他在东郊广场维护起来的形象,维护起来的声誉。
正是如此,他很喜欢别人叫他象棋大师,在他宏大的目标没有实现之前,下象棋的声誉成了满足他虚荣心的唯一。
可是,这突然蹦出来一个先生,并且还是一个江湖混混,短短的几天就把他这几年的声誉给压了下去,他岂会心里不生气?
无处宣泄的他,直接把上官若美当成了出气筒!
他一把扯住上官若美的头发:“都是你,我昨天晚上教了你,你竟然还不能赢下那个江湖混混,这些年,我白培养你了!”
上官若美吓的身子一阵哆嗦:“对不起,干爹,我让你失望了!”
“你太让我失望了!”何宪岽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上官若美的脸上。
“对不起,干爹,我以后继续努力!”上官若美战战兢兢的说道。
“做事不力,就要受到惩罚,今晚你来陪我吧!”何宪岽扫量了一眼上官若美脖颈下方的一对姣好,眼睛里闪过一抹漪旎光泽,说道。
“是,干爹!”上官若美不敢有一点儿忤逆,立刻就答应道。
上官若美是一个孤儿,很小的时候,她
被何宪岽收养了。
当然了,她名义上是何宪岽的义女,其实,在她成年后,就成了何宪岽宣泄的工具了,负责何宪岽的生活起居,包括负责睡觉。
“我先去洗个澡,你准备一下。”何宪岽说道。
“是。”
上官若美自然明白何宪岽嘴里说的这个“准备”是什么。
与别人不同,这个何宪岽每次在床上都犹如一个畜生一样,简直就是一个变态,全是折磨人的手段。
每一次伺候他,上官若美都犹如从鬼门关过了一次一样。
一开始的时候,上官若美想过逃离,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里被何宪岽植入了一枚晶片,只要自己一旦离开,他就会引爆,从而结束自己的小命。
为了活命,上官若美只能屈服,只能唯命是从。甚至,还不敢有半点忤逆的想法。
一旦,被何宪岽发现,就是对自己一次残酷的教训。
就这次下象棋,只因为自己输了,他就打自己,准备晚上床上折磨自己。
现在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灰暗的日子,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