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过？”
凌天狐疑地走过去，将信将疑地凑到她的头发丝面前嗅了一下，又使劲搓了搓鼻子，拉起来她的手闻了一下。
“你干什么？你这个死流氓！”
小鱼助理被吓到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凌天竟然会做出这样子的举动，赶紧往后退了几步。
“我只是确认一下而已，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凌天沉声说道，拿着刚才小鱼助理扔掉的那把刀，凑到鼻子边上闻了一下。
“你身上没血腥味，我相信你没有做过，但是你是帮凶，同样缺德，你以为你跑得掉？”
凌天眼神变得狠辣起来，小鱼助理害怕得往后缩了一下，但是依旧躲避不开凌天锐利的目光。
“我没跑，跑什么，我也只是听吩咐办事而已，我以前也不知道，后来我也不愿意干的，但是乡亲们都快要饿死了，我总不能断了人家的生路吧！”
小鱼助理有点心急，她也不想的，但是在生存和道德面前，有的时候真的很难抉择。
再加上……再加上自己的亲人的命还捏在主任手里呢，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说不干就不干。
小鱼助理搓着手，有点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