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小伙伴们都在和他玩,车车在你这和在他那有什么区别吗?”
裴家家鼓了鼓脸颊,但好歹还是听进去了,他磨叽了半天,最终小声说了一句。
“你那个兔兔,还有吗?我可以再跟你买一个吗?”
阮欣眉梢微挑。
“你这么喜欢?”
裴家家的脸诡异的红了一下。
“清清喜欢。”
“哟~~~”
一听就是个女孩名。
众人打趣的声音响起,裴家家虽害羞但也没有因此遮掩。
“她很喜欢那个兔兔,我想送她一对。”
阮欣笑着捏了捏裴家家的小脸,从怀里拿出一个木制小兔。
“送你了。”
“年纪小小,倒是不害臊。”
裴家家将兔兔接了过来,很认真的说道。
“喜欢她就要直接说啊,我才不要做缩头乌龟。”
“不说出来,难不成让她猜吗?”
阮欣看了一眼队伍里书信来往五年只敢问好的年兽喻建白,轻咳一声。
“那要是怕唐突佳人迟迟不敢表白,爱的比较理智呢?”
裴家家哼了一声。
“那是爱的理智吗?那是爱的懦弱。”
说完,他便朝着常旭的地方跑去。
小孩哥这番赤诚的话可以说是痛击对手,沉默队友,破防笔友,不分敌我一穿七,全都给我忆爱妻了。
旁听了所有的喻建白笑容消失了,手捂上嘴了,沧桑的眼里写满了——“哥,别说了,我想她了。”
他挣扎出声。
“我只是想跟她再多了解了解。”
阮欣拍了拍他的肩。
“这些话骗骗哥们就算了,可别把自己也骗了。”
喻建白:“”
身旁,君止小声道。
“欣欣,我喜欢你我就会勇敢说出来。”
说完,他抿唇笑得有些骄傲。
喻建白:“”
阮欣瞅了他一眼。
“君贵妃虽看不懂场合有些愚笨,但胜在美丽。”
君止:“”
怎么他做对了也会挨骂?
阮欣眦牙一笑。
顺嘴的事。
云柔看了看众人,随后嗓音坚定。
“尽管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流露出鬼气,但已经可以完全确定了,那廖正年就是焚流。”
阮欣挠了挠脑袋。
“师妹可是找到了关键性证据?”
云柔摇了摇头。
“他表现的很和善。”
“这就是最大的证据。”
众人:?
云柔疑惑的回视。
“就我们这个大部队,佛祖来了都得给咱们两耳巴再走,怎么可能会有正常人能容忍我们?”
阮欣抿唇。
她现在的攻击性这么大吗?
喻建白干咳一声。
“传言中被陈愿害了的小孩名叫刘杰,而在我们馆内发出寻人令的刘北正是那孩子的父亲。”
“据刘北所说,刘杰原本是个活泼开朗的孩子,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沉默寡言,刘北也猜过刘杰是在学堂中遇见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但不论他怎么询问,刘杰都不愿说。”
“之后甚至抗拒去学院。”
外向的孩子变得沉默寡言,看来这是那焚流鬼用的老套路了。
他笃定了小孩回去不敢跟父母乱说话,又或者在长久的言语霸凌中给小孩灌输了‘告状’的坏处。
“刘北后来亲自去了趟学堂,就看见了陈愿责难刘杰的一幕。”
“之后更是在陈愿留堂刘杰的那一天,刘杰出了事。”
“而最后见到刘杰的人只有陈愿。”
阮欣眉头微蹙。
“证据并不确凿,为何引得全县的人抨击。”
“因为陈愿拒不承认责难过刘杰,也不承认那天有过留堂,可许多学生都见到了陈愿让刘杰留下的场景,甚至最后一位学生走时,他们还在学堂内。”
“陈愿的辩解便显得矛盾而又可疑。”
“但刘杰死得毫无痕迹,找不到一丝线索,陈愿虽然无法被彻底定罪,但在众人眼里也是唯一的嫌疑人。”
阮欣相信陈愿说的话,他竟然否认过这些,就说明他没做过。
那被世人看见的恐怕也是焚流搞的鬼。
它倒是玩了一出好计谋,吃了一个学生,打压了大福之人。
陈愿离开汉绍约莫也在它的计划之内,如今功力大涨还能置身事外接着在这当着所谓的夫子寻找下一个目标。
“聊天暂停,我去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