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符雨双离去,宫承眸光微眯,瞬间看向某处角落。
原本还絮絮叨叨的角落处猛然安静。
“出来。”
三颗脑袋缓缓露了出来,阮欣若无其事的站起身。
“美好的一天,很高兴见到你。”
“呵,你高兴的太早了,我现在就要找你们的麻烦。”
“”
邱尘轻咳一声。
“我们在这偷听固然有错,但退一万步来讲,真的不会给你增加隐秘的刺激感吗?”
云柔左右看了看,想一下说什么话能接上师兄师姐,随后,她比了个ok的手势。
“包的。”
宫承嘴角一抽。
阮欣看了看符雨双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宫承,挠了挠脑袋。
“你打算怎么办?”
“再看看。”
“会不会是我们弄错了?有的人因为身体原因是没有痛觉的。”
“我也希望是我弄错了,她的一举一动都无可挑剔,就连记忆都毫无差别。”
“虽然这句话说得有些不负责,但就是有种感觉。”
说完,宫承看向云柔。
“你也有,是吗?”
云柔抿唇,诚实的摇了摇头。
“我不能确定我对她的不喜是凭直觉,还是因为其他。”
“我或许参杂了私心,所以我不能回答你。”
阮欣揉了揉云柔的脑袋,看向宫承。
“不论如何,我们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这一村人的性命容不得半分差池。”
“你的委托是清除影响她生活的鬼物,倘若她便是被鬼物寄宿之人,我想你应该明白结局会是什么。”
看这鬼物的凶残手段就知,它怎么会留符雨双一命,如今的它和符雨双已是一体。
鬼物一死,符雨双死。
“我知晓。”
“我一早便说过,我只是来看看。”
阮欣三人面面相觑,但也知其中利害,若符雨双当真有问题,放任下去,只会惹得这一整个村子里的人丧命。
“我们知晓了。”
等三人到达吴左的灵棚之时,正中间多了一位穿着道袍的老婆子,约莫七十来岁。
阮欣挑眉,突然想起来村长之前跟她们说过会请神婆子,她此刻一手拿着一碗红色的液体,另一手拿着芦杆笔,嘴中念念有词,在棺材上画着什么。
“她在做什么?”
身旁,村长奇怪的看了阮欣一眼。
“您不也是神婆子吗?您不知晓?”
阮欣:
她就是个买假证的,哪里知道凡间神婆子会做些什么。
“跟她不是一个师傅教的。”
村长这才点点头,相信了阮欣的话。
阮欣汗流浃背闭了嘴,多说多错,她环视一圈,随后怼了怼宫承。
“你那两个小跟班呢?”
“不知晓。”
【奇怪,既然不想宫承和那女子联系上,他们不应该寸步不离的跟着宫承吗?】
【刚刚宫承都和符雨双怀念起旧情了,那两个人居然连个脸都没露。】
【宿主,你在怀疑他们可能会在背地里搞个大的?】
阮欣眉头微蹙。
比起那两个蠢货明面上的挑衅,这种不见踪影的情况确实更让人拿捏不定。
【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看向身旁的村长,轻声道。
“多备两口棺材吧。”
村长一愣,随后唇瓣微颤。
“他他们”
“人以失魂,他们撑不过今晚。”
当然,所谓的撑不过也只是说给村民们听的,事实上人早就死了,只不过是今夜她们会去将他们身上的鬼气彻底消除。
这般,他们便不再为肉尸。
见阮欣说得这般武断,村长沉默片刻还是派人去办了,就算撑过了今夜,有吴左这个例子在前,那两人迟早也是个死。
还不如早些准备,也算是对他们尸体的尊重。
阮欣几人对视一眼。
今夜将两个可能会孵化鬼虫的温床处理好后,就剩下最大的嫌疑人符雨双了。
三月前吴左出事,两月前吴泽南出事,一月前吴鸣出事。
而这个月的受害者还未出现,那鬼物也要有所行动了。
前方,神婆子画完了最后一笔,放下了手中的碗。
村长见状,连忙迎了上去,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是”
“已经封好了。”
“朱砂红,桐油棺,再配上老身的符文,灾病退散。”
阮欣挑眉。
怪像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