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干哑，酸涩。
他的脑海中，一名白衣飘飘的温婉女子挥散不去。
一旁，林羽突然开口，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话一出来，项天都忍不住挑了挑眉。
这是要把凌天野最后一块遮羞布给掀开啊。
结果，更狠的还在后面。
牧瑶刚开口要说，直接被林羽打断，道：“让他自己说。”
这下子，连牧瑶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太绝
了。
让一个人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把他丑陋的罪行念出来，啧啧啧，那人的自尊会碎掉吧？
果然，凌天野低着头，闭口不言，半天了也没蹦出一句话。
张恒撇嘴说道：“小黄偷吃了别人的饭菜，被人抓到都会认错。”
“怎么有人还不如一条狗呢。”
这话一出来，项天都忍不住侧目。
好家伙，不愧是林大人的好兄弟，连说的话都这么带劲。
可是凌天野依旧一言不发。
又过了一会儿，林羽脸上露出了一些不耐。
项天叹了口气，一步踏出，道：“老野，你不是想知道，我之前在神隐之地离队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你不是好奇为啥我被禁止进入神隐之地了吗？”
“今天，我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你，也要把你做的那些事说出来，如何？”
“不说话？”
“那我就当你点头了。”
只见项天叹声说道：“实不相瞒，我爱上了云花族的公主，一个不大不小的种族，你应该没听过。”
“但是，当时这公主跟鬼皇族的皇子有婚约在，公主不喜欢那皇子，但是鬼皇族嘛，懂的都懂，没办法，云花族哪里敢抵抗这个种族啊！”
“而我项天是那种，能眼睁睁看着心爱女人被一个恶心鬼抱回家的人吗？”
“所以我在婚礼的前夜，就是我离队的那天，深入敌后，暗杀了那个皇子。”
“只是可惜，为了不让这件事牵连到云花族，那公主可能并不知道是我做的。”
“后来我就回来了，至今为止，已经有
八年了吧？”
“八年啊……你说那公主会不会已经有孩子了？”
“不知道，但是我不后悔，而且我想着，只要有机会，一定要再去一趟神隐之地！”
“如果她还单着，我要告诉她，我爱你。”
“但如果没有，那就……不要打扰人家了。”
这话一说出来，牧瑶的表情都精彩了起来。
跨种族的爱情啊！
主要是，听项天这话，会不会那公主都不知道有项天这一号人？
我去。
他们不是兄弟吗？
怎么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会这么大？
看看项天，再看看凌天野。
牧瑶情不自禁的对凌天野的鄙视更深了一分。
而这时，项天淡淡道：“轮到你了，说吧，别当哑巴了，你平时不是很能叭叭吗？”
这时，沉默良久的凌天野终于开口了。
声音有些沙哑，他说道：“五年前，不，准确来说是八年前吧。”
“柳言是我跟项天三人队的一员，是一个……很好的女子。”
“然后，我跟她在一起了。”
“三年。”
“我们很恩爱。”
“可是五年前，柳言被天轮法师诅咒，失去了天赋能力，剥夺了境界。”
“我……我承认。”
“三年了，我觉得有些腻了，本就有想要分开的想法。”
“然后天轮法师这件事，刚好是一个机会。”
“从那天开始，柳言从天才少女变成了最普通的凡夫俗子。”
“我是凌家大天才，她连我的脚指头都配不上，不是吗？”
说到这里，凌天野仿佛魔怔了一般，疯癫的笑着，看着周围林羽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