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比较重要,”季风拉住贺文钊,手才沾着他的衣服,就被他推开了。
人后退了两步,跌坐在了地上。
“姓贺的,你不是东西,你打人,你们夫妻俩都不是东西,”季风满腹委屈说不出来,顿生恼怒,大骂出来。
“你说我就说我,提小米干什么?她碍着你什么事情?”
“她拆散我们夫妻俩,怂恿月兰离家出走,接下去,月兰可能都要和我离婚了。”
贺文钊一听这话,问道,“小米早上去找月兰去了?”
“嗯,她刚走,月兰就和我吵了一下。”
“车上去说。”
汽车就停在家属院和城建局中间,只要姜小米回家,就能看到她上楼。
“来一根?”季风递给贺文钊一根香烟。
贺文钊本来不想接的,可不知道怎么的,又接了过来,点起来后手往外头放,任由着香烟自己点着。
季风瞅准着机会把姜小米要和谭月兰开店的事情说了一遍,“你说小米老师吧,她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明知道我爸妈不喜欢月兰出来抛头露面,她还要叫人一起开店,这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么?难道是我和月兰真的离婚了,她才开心?”
“胡说,她不是这样的人,”贺文钊微蹙眉头。
他想问姜小米找个合适的理由,可怎么也找不出来。
“贺哥,你得帮我啊,”季风说道,“这家里头好不容易清净一点,是不是?”
贺文钊忍不住深吸了一口烟,朝着窗外吐出白烟。
看到姜小米抱着孩子上楼,他把手收了回来。
“人回来了,”季风要开门下车,“走,我们上楼和她说理去。”
“我不去,”贺文钊拒绝道,“我目前比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什么?你们俩也吵架了?”季风惊愕道,“不会吧,你们俩会吵架?真是稀罕。”
贺文钊瞥了眼季风,“我们俩为什么不会吵架?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说你这个人就是小气,让一让小谭……”
“贺哥,我是让你帮我的,不是让你劝我的,”季风恼得又点了一支烟,“这样下次,我们这个家肯定得散。”
“谁说不是呢,”贺文钊看着三楼的位置,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
“我是说,我这个家也得散,”贺文钊道。
季风不信,“你就别在我这儿叫苦了,现在谁也没和我哭。”
“我可能还不如你,”贺文钊又抽了一口烟,把自己和姜小米这两天的矛盾说给季风听,“前后两次,婚纱店都开不下去,我不想她第三回又受到伤害了。”
季风听说婚纱店是有人蓄意点火的,那表情是一惊一乍的。
“那更不能开这个婚纱点了,对吧?”
“我反正是不想小米这么辛苦。”贺文钊掐灭手里的烟,把烟头丢在挡风玻璃前,“你的忙,恐怕帮不上。”
“你真的不帮我?贺哥。”
“帮不了,”贺文钊说道,“就算我们俩和好,一说你的事情,肯定又得崩。”
季风郁闷得的猛戳脸,下定决心似地说道,“好吧,那我只能自己找小米老师了。”
“你别乱来,”贺文钊是不会让别人欺负姜小米的,“你要是敢气我媳妇儿,我和你没完。不行,你现在就给我回去,劝小谭打消和小米开店的念头,小谭 打消念头了,小米自然也不会开点了。”
“为什么是我去说,不是你自己……”
贺文钊下车,重重关上车门,脑袋探进汽车内,对季风说道,“总之,你劝你的,我劝我的,谁劝不下来,谁就是小狗。”
“你才是小狗,”季风对着贺文钊的背影,比划双拳。
好了,这条路走不通了,只能走老路了。
姜小米虽然不知道季风来这边干什么,但是肯定是和她有关系。
看到季风要走,姜小米喊了他两声。
季风没搭理。
姜小米回屋,把桌上的一杯水端起来,走到阳台,直接往下倒。
季风这才下车,冲着姜小米大喊大叫,“你这个女人天过分了。别以为你是贺哥的女人,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给我等着,姜小米,我这就上来。”
姜小米笑了笑,回屋倒水。
季风到时,她把水杯推过去,“喝水,消消火。”
“你什么意思?”季风双手叉腰,十分恼火,“你是存心想和我过不去,是不是?”
“小谭就算不和我开店,也会另谋它事,她是不可能一辈子都困在家里头的,与此她一个人单打独斗,不如和我一起,好歹我们俩有个照应,”姜小米顿了下,看到季风脸上缓和下来的表情,接下说道,“我们俩彼此需要对方,所以会彼此照顾。她自己出去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