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公达,你收了我们家大人的礼物,你要是不跟我走,我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颍川立足。”
荀攸守在门口制止,奈何他人单力薄,根本挡不住,一马车的东西全部放到了他的屋子里。
韩当更是干脆,直接将田婉儿手里的书信一并交到荀攸手里,惹得后者相当无奈,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
田婉儿红着眼也不说话,只是盯着荀攸看,把后者都看无奈了。
今年是184年,荀攸157年生人,正好27岁,在古代年龄已经不小了。
荀攸曾经有过一门亲事,并生下一子,名荀缉。
可惜,党锢之后,荀家家境每况愈下,而荀攸又是荀昙的嫡孙,受到的迫害更严重,荀缉出身后没多久就生了病,因为救治不及时夭折了。
为此他媳妇和他闹别扭,再加上家贫清苦,直接卷着铺盖回娘家去了。
田婉儿十六七岁的模样,如果荀缉不死,也差不多年纪,惹得荀攸心中一阵感叹。
“既然你们不愿走,就进来吧,正好你们带了米面,就在我这儿吃过饭再走吧!”
没有人会想到,后世大名鼎鼎的荀攸荀公达,竟然是一直自己做饭。
吃饭的时候,田婉儿再次恳求荀攸去辽西。
而且,她也看出来了,荀攸看她的目光,带着一种长辈的关爱,于是转变战略,撒娇卖萌。
荀攸叹了一口气:“黄巾暴起,干旱频生,天下大变。
不是我不愿意去辽西,实在是辽西乃四战之地。
大汉日渐积弱,内部叛乱不止,而草原各族向来鹰视狼顾,依我看,不出两年,幽州一代必然会再有战乱。
我一个书生,久不过堂,又不懂武艺,去辽西又能干什么?你这孩子,可别再为难我了。”
这时候,韩当田婉儿才发现,感情这人之前说的党锢之言,全是托辞。
人家就是不愿意去辽西,因为那里快打仗了。
实际上在过去史书上记载,黄巾起义后的两年,鲜卑人就攻击了幽州和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