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的。
孙玉茹不过往里头扫了一眼，心里就已经有了计较。
原本用来接待的大厅此刻满地都是玻璃渣，显然是大厅的那几扇用来隔断的玻璃窗都在刚刚的袭击里被人给打碎了。
还有医护人员进进出出，不停得抬着担架上救护车。
担架上的人都不同程度地受伤了，有人受伤地十分严重，满头都是血。
“好，我们先走。”
孙玉茹也不敢多待，拉着苏伦就走了。
在上车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回头，看见杨千帆也是捂着手臂从里面走出来，虽然是穿着黑色的衣服，但是血迹还是渗透了他的制服，在阳光下看得清清楚楚。
“到底是谁敢有这么大的胆子？”
在回医院的路上，孙玉茹的眉头皱得更紧。
在临市，平常的小打小闹也就算了，袭击警局，这样的事情也是有人敢做出来的么？
这不等同于直接跟整个系统宣战？
“看来是个疯子。”
苏伦摇摇头。
孙玉茹抬头看了苏伦一眼，到底是心有戚戚。
到底是谁，哪个疯子，非要找顾以晓的麻烦？
虽然顾以晓的性格有的时候是欠揍了一些，可远不至于到这样的程度吧？
“要么是为了爱情，要么是为了亲情，不外乎这两种。”仿佛是看穿了孙玉茹的想法，苏伦默默感慨了一句，“看来，我们得找陆临川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