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雪笑了笑,这才对着镜修远福身:“多谢二殿下。”
说完,花向雪直接坐在了一侧的椅子上,甚至因为膝盖着实疼痛,这坐姿也有待纠正。
花云锦气得手都抖了起来,可是想到之前柳月眉交代自己的话,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不要和花向雪起正面冲突,她压制住内心的怒火,也不想自己在镜修远的面前出了笑话。
花公奉却不淡定了。
他站出来一步,看着花向雪咬牙低声道:“还不将二殿下的玉佩拿出来?你还有脸坐下!”
花向雪看了一眼花公奉,这才不情不愿的将玉佩拿出来,径直递给镜修远:“二殿下,你的玉佩。”
亏她昨天还以为,他们历代都是做贼的呢。
敢情,这东西是他那皇帝老子给他的。
这就尴尬了,要是他追究起来,是不是还要受牵连啊?
花向雪正想着,就见花公奉上前一把扯住她。
吓得花向雪手上的玉佩差点掉了,这么被扯了起来,瞬间腿疼的五官都扭到了一起。
镜修远皱眉,才要站起身,就听见花公奉怒道:“你这个大逆不道的贱人,竟然这般的态度,今日我若是不打死你,别人都会以为我们花家毫无教养!”
说完,花公奉的一巴掌就又要甩过去。
一瞧着花公奉这样对待花向雪,镜修远就看出来了。
这也难怪昨天她就被欺负成这般模样,实在是让人气愤的很。
在想到,花向雪既然在这府中毫无地位,那倒是不如将她带回自己的府中,这人和他要了,岂不是一举两得?
既然他认定了花向雪是偷玉佩之人,想来花公奉也会急需和她撇清关系的。
想得到这,镜修远伸手一把握住了花公奉的手腕,笑不达眼底:“花侍郎何必先动手呢?花侍郎既然觉得玉佩是她偷得,她这罪责是自然跑不掉了。
可是花侍郎和花家,是否也有嫌疑呀?”
花公奉闻言,脸色顿时惨白,立马跪下,战战兢兢:“二殿下明鉴,是下官教女无方,但是这件事绝对是和旁人无关啊!请二殿下明察啊!”
镜修远微微蹙眉——
教女无方?
他看向不远处的花云锦,可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对劲。
“花侍郎是什么意思啊?这件事到底是和谁有关?”
看着镜修远这般迷迷糊糊,本来是有些生气的花向雪却突然想要笑。
果然,他瞒着身份对自己,眼下,自己的身份也让他扑朔迷离,这样挺好的,至少公平。
花侍郎也有些迷糊了,他看了一眼镜修远,又转头看向身侧被自己扯着的花向雪:“你、你还不在二殿下面前承认你的罪行?”
花向雪翻了个白眼,看着跪在那的花侍郎,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二殿下都允许我坐着了,我先坐一会再说。”
说完,花向雪便在一边坐下,然后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膝盖,这才拿出玉佩:“昨日云锦说这玉佩是她的,不知道今日可还要抢?”
花云锦的脸色一白,急忙辩解:“你休要胡说,挑拨是非!”
花向雪看着花云锦,笑了笑:“云锦,昨天你可是你亲自承认的,难不成还要我给你找个证人?”
花云锦一听,顿时结巴了起来:“我、我才没有,我、我只是看错了。”
花向雪看向花公奉:“所以,爹爹也不再说,这是你送给云锦的玉佩了?”
花公奉的脸色一红,急声呵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不过是我与云锦看错了,璃王最后也是知晓的!你想要干什么?”
花向雪抿着唇,一连无辜的道:“好吧,那即是如此,二殿下,这玉佩就物归原主吧!”
镜修远一直在那张着嘴巴,他有些惊讶的张开,又闭上。
刚才她喊了什么?爹爹?
她果然是这花侍郎的女儿?
花侍郎有两个女儿?!
花向雪看镜修远还张着嘴巴,忍不住的低声提醒:“二殿下?”
镜修远反应过来,然后急声问道:“这个,是你的女儿?那这个——”
花公奉立马站起身,抱拳解释:“二殿下,这位是下官的长女向雪,这位是下官的小女儿云锦……”
花云锦闻言连忙上前,微微福身:“二殿下,云锦……云锦知道二殿下丢了玉佩甚是生气,还请二殿下息怒,爹爹一定会给二殿下一个交代的。”
“二殿下,是下官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女儿,这才以至于犯下滔天大错!”花公奉抱拳说完,抬头微微扫了一眼花向雪,承诺道,“二殿下放心,下官一定会好好的惩治她一番!”
镜修远挑眉,看向花云锦。
花云锦的面颊顿时红了几分,镜修远的长相还是清润俊美,让她不心动都难。
镜修远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