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雪看着尚公子,这才问道:“尚公子家中可有其他的妾侍?”
尚公子一听,立马摇头:“小姐有所不知,我家中夫人性格刚强不许我纳妾,这不,家中只有她一人——”
花向雪又看向尚公子,继续问道:“那尚公子可是经常花天酒地?”
尚公子的脸色一变,看了一眼花向雪面前自己写的字,有些不解:“为何这般说?”
花向雪这才缓缓道:“你只管从实说来便是……”
尚公子的脸色略微发红,干干的笑了笑:“这男人嘛,总是喜欢一些风流之事,二殿下应该懂我……”
镜修远一怔,见花向雪看向自己,立马解释:“你说什么呢?本王才十六岁!不要妄想教坏本王!”
尚公子愣了一下,似乎就明白镜修远的意思,他连忙干笑了一下:“没错没错,二殿下向来雅正端庄,定然与我不同,日后必然是个情深义重之人。”
花向雪对于尚公子的溜须拍马只想赏一个大白眼。
瞧瞧,这个二殿下才十六岁,这围绕在二殿下身边的姑娘们都是难以数清了,若不是他不懂避开,这些姑娘们哪里敢靠近呢?
再说那璃王,瞧着长相,不也是人中龙凤?
这些姑娘们,有哪个敢肖想他的?
“尚公子,你的想法我很清楚,你想要一个儿子,可是你写的这个‘子’,拆开便是‘一丫’,且与‘孑’十分相像,孑,便是有孑然一身之意思。
而一丫,则代表你有一女儿的意思!若是你依旧是在外花天酒地,且不懂得做善事,过于淫乱,那么怕是女儿都得不到,最后终究是孑然一身。
若是你此刻起,便能收手,照顾家中夫人,多行善事,此胎必然是女儿。”
尚公子的脸色微微发白。
若是平时在街上测字,那算卦先生这样说,他早就掀摊子怒了。
可是眼前的这个姑娘,这可是二殿下极为看重之人,从二殿下对其的态度不难看出,此人得罪不得。
在想想她的话,尚公子心中略有几分迟疑。
她小小年纪,当真可以算的对?
一旁的张公子笑了笑,连忙伸出手:“那小姐也不妨与在下看看吧!在下就写一个字,让姑娘猜猜便好。”
花向雪看了一眼这个张公子,张公子面上带着和善的笑容,为人谦恭。
花向雪点了点头,张公子便写了个字。
花向雪拿过来一看,是‘分’,便挑了挑眉。
“姑娘,不如姑娘用此字来看看在下的一些心事吧!”
花向雪闻言,笑了笑:“张公子是最近有些难以决断之事吧?”
张公子一听,略显诧异,花向雪笑着道:“你这字中包含的便是‘快刀斩乱麻’‘一刀两断’,想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难以决断了。”
张公子的眼睛一亮,立马抱拳:“实不相瞒,家中夫人一直未生子嗣,母亲便安排了一女子与我,我酒后与其乱了……礼数,如今正不知如何是好!”
花向雪的心里莫名的就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和那花公奉。
虽然不太相信,可是心中却极为的不满。
她抬起头看向张公子:“你这字已经写出来了你的想法,又何必问该如何是好?”
张公子愣了愣,连忙抱拳:“多谢姑娘。”
这二人都很是满意,为此各自拿出来了三千两,想来也都是因为镜修远在此处,不好意思掏的少了。
等二人离开之后,花向雪数了一下这六千两的进账,笑的格外的心满意足:“多谢二殿下了,二殿下是要占一卦呢,还是要提成?”
镜修远见她笑的这么开心,也跟着笑着杵着下巴问道:“向雪,不如你也看看我的手相如何?”
花向雪见他不要提成,那更是好了。
她将银票先是收好,这才拉过镜修远的手,看他的掌纹。
只是这才看了一眼,就听见镜修远又缩回手,换了另外一个:“先看看这个吧!”
花向雪无语,握住那手……
镜修远的手很宽厚,手心带着茧子,想来是文武具备的结果。
不过这皇子向来都是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她也能十分的理解。
“嗯,二殿下这掌纹生的好啊,这真的是……”
“真的是如何?”一个声音不冷不热的缓缓问道。
花向雪伸手摸了摸镜修远的掌心,还未回答,就见镜修远一下缩回自己的手,猛然站起:“七王叔!”
花向雪:“……”
她的额头冒着冷汗,缓缓抬起头,就看见镜夜璃正和下问站在自己和镜修远的一侧,而镜夜璃那眼睛里正带着笑意的看着自己。
花向雪心里登时一阵毛躁:“……完了完了,死了死了!自己这次是没救了。”
“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