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琉承并不认识花向雪,他打量了一眼花向雪之后,皱眉:“下站何人?”
花向雪闻言,连忙福了福身,回道:“回皇上,臣女乃是花侍郎之女,花向雪。”
“你不是叫花向仙吗?”钟玄戾一怔,忍不住的反问。
问完之后一下恍然,又哑然失笑:“还真是顽皮。”
花向雪的脸色通红,就听见四周的人都议论声起,一个个不知道在那说什么呢。
镜琉承愣了愣,有些诧异的问一侧的太后,却见太后面露难色:“母后,这位花向雪,是不是就是您与朕经常提及的……”
太后点了点头,对着花向雪慈爱的笑了笑,招手:“向雪,来哀家身边。”
花向雪正觉得在此处杵着有些难受,刚要过去,却见镜夜璃站了起来。
花向雪的脚步一顿,看着镜夜璃也走了过来。
众人的议论声更是琐碎起来,殿内叽叽喳喳的,像是在讨论什么。
钟玄戾的脸上带着自得的笑容,对着镜琉承抱拳开口:“皇上,本王看中的小姐便是她。”
全诗诗皱眉看着花向雪,反问:“她有什么好?她是璃王未来的璃王妃,我听闻她与璃王这个月就该订亲了。”
镜夜璃走到了花向雪的身边,一伸手像是召唤一个小宠物一般——
花向雪毫无矜持的立马屁颠屁颠的过去。
众人:“……”
瞧着这架势,这璃王和花家小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
原本有些难色的太后,面色更为的温和了几分。
镜琉承有些尴尬的看着钟玄戾,道:“这大殿之上,众位大家小姐上百之多,落疆国王子何必盯着花家这个呢?
她乃是我这弟弟未过门的璃王妃,这个月就该定日子了。”
钟玄戾笑着看向镜琉承,又看向站在镜夜璃身边的花向雪,缓缓道:“本王就是喜欢她,众女之中选得一人,这才是一种缘分吧?
再者说,难得本王与璃王的眼光一样,岂不是也是同类中人?
如今,她既然未嫁给璃王,并非是璃王妃,便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何况,她已经收下本王的定情信物,岂能反悔?”
众人闻言,皆是惊讶。
全诗诗也是瞪向花向雪。
本来她觉得,被喜欢并非是她的错,可是若是她一边要嫁给璃王,一边还收其他男子的定情信物,那么当真是可恶!
花向雪也是心里咯噔一下。
定情信物?难不成是镜夜璃之前拿去的那一包金豆子?
不对不对。
这金豆子算哪门子定情信物?
突然,花向雪想到那金豆子之中的一枚玉佩,心下一松。
还好,还好。
目前这定情信物并非是在自己的手中,而是给了镜夜璃了。
否则这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还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
怕是到时候自己如何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想到这,花向雪心里又觉得这个钟玄戾好卑鄙无耻啊!
那可是自己算卦得到的卦金,可谁知道他竟然如此的暗藏一手,当真是心思过多。
“什么?!”镜琉承的脸色一变,皱眉看向花向雪,“花小姐难不成真的收了这落疆国王子的定情信物?”
如若真的是这般,那这永镜国可丢人了。
而他,也必须答应钟玄戾的话了。
太后的脸色带着几分不确定,她看向花向雪,眉头微微皱紧。
大殿之上的人也都看着花向雪。
已经有人按奈不住对她此种行为的厌恶了。
“这女人,真的是左右逢源啊!”
“就是,果然是一脚踏两船,难怪我们谁都瞧不上呢,人家一下拉着两个!”
镜夜璃的脸色一凉,扫了过去,那些女人们自动闭嘴。
花向雪连忙张嘴想要解释,却听见镜夜璃缓缓开口:“皇兄。”
镜琉承看向镜夜璃,却见他从袖口抽出了一包东西,递给了钟玄戾:“刚才落疆国王子说的可是这包东西?”
钟玄戾一怔,皱眉:“这东西为何会在你的手中?”
镜夜璃唇角微微勾起:“大王子自己掉落在外,碰巧被本王捡到罢了。”
说完,镜夜璃打开了那钱袋,然后从中取出了一块玉佩。
“大王子刚才说的,不会就是这东西吧?”
钟玄戾的脸色一变,看向花向雪,又看向镜夜璃,突然就恍然了。
他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点头:“没错,本王还以为刚巧被小仙捡到了,原来竟然是让璃王捡去了。”
“小仙?”镜夜璃的唇角微勾,“她的名字大王子都不知道么?”
钟玄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