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雪本想等着白苍蓝的,可是镜夜璃就是要带走她,花向雪只能将所有的注意事项给白苍蓝说了一遍。
白苍蓝都一一记下,将这坟地里的‘第三者’给拖出去埋了,将他祖父和祖母都安置好,然后外面又弄好之后。
白苍蓝又按照花向雪的说辞,烧香烧纸,磕头认错。
“王爷,您带我去哪里啊!”花向雪见马车嗖嗖嗖的向着一个方向行驶,脸色有些紧张,“王爷,我还要回古桥县呢!我弟弟在那!”
镜夜璃扫了她一眼,点头,柔声道:“我就带你回古桥县。”
花向雪这才松了口气,看着镜夜璃小声道:“王爷,您不是说来问罪的吗?”
镜夜璃看向她,花向雪一想到自己这么蠢,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
“本王来问罪,但是处置的话,还是不急的!”
花向雪:“……”
她讪讪一笑,突然伸手:“我的夜明珠。”
镜夜璃将那夜明珠递给花向雪,柔声道:“放在自己的荷包里,贴身一点,免得招了贼惦记,反而还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花向雪笑着应声,这才将那夜明珠一塞,塞到了自己的荷包里。
“王爷,到了。”
花向雪一听下问的声音,有些不解:“这么快?这最多到了郧阳县,怎么可能到了古桥县呢!”
“嗯,下车。”镜夜璃拉着花向雪的手,二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花向雪一下车,发现这里竟然是县衙。
“这是——”
花向雪不解,不清楚镜夜璃来到这县衙是做什么。
县衙的人一听说是璃王来了,还有些不敢置信,县太爷出来,看见下问手中的腰牌,这才连忙颤抖着身子跪下。
“王、王爷突然驾到,有失远迎,王爷、王爷恕罪!”
县太爷的身子发着抖,瞧着就是吓得半死。
这好端端的郧阳县,突然来了个王爷,这,这是发生什么大事儿了吗?
最可怕的是,他非但没有收到任何的讯息,还没有什么准备,这若是王爷怪罪下来,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王爷前来,是问一桩案子的!”
花向雪听见下问这样说,这才看向镜夜璃,后心里开始嘀咕着。
案子?
这里是郧阳县?
难不成是——那个郑少廷?
花向雪心下一紧,完了完了,王爷怎么会知道了?果然夜影是不靠谱的,呜呜呜——
王爷会不会兴师问罪呢?
“案子?”跪在地上的县太爷眼珠子一转,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这郧阳县的案子里,难不成还有牵扯到王爷的?
可是他没有听说啊。
“璃王,恕下官糊涂,不知道是哪一桩案子?”县太爷的额头上都冒着汗,汗水都低落在地上了。
镜夜璃缓缓走到主座上坐下,看向县太爷:“前几日,这陆家的案子,你可知道?”
县太爷的脸色一变,心里有些嘀咕着。
这前些日子陆家自己来报案,说是郑少廷居心叵测,要求县太爷惩治一番。
可是县太爷怎么会不知道这郑少廷的父亲可是个三品官员?虽然不在皇都任职,可是官职却着实在他之上的。
他也不敢亏待着,就是只能公事公办,对外做个样子的将其抓了起来,关着。
但是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生怕惹了这位大少爷不高兴。
难不成,这璃王和郑大人有着什么不一样的关系,因此来问罪了?
县太爷一听,立马磕头,颤着声音道:“王爷饶命,这,这是陆家的那陆老夫人报的案,说是这郑少爷居心叵测,动了歪念,让下官惩治一番。
下官也着实不清楚这事情的原委,可是不惩治又不好,就将郑少爷给关在了牢房里,可是,可是下官没有敢怠慢这位郑少爷,王爷明鉴啊!”
镜夜璃的眉头微挑。
花向雪站在一侧有些无语了。
这郑少廷进入牢房竟然也是没有什么惩罚,做做样子啊?
她抿着唇,走到一侧坐下,刚要说话,却听见镜夜璃道:“噢?带本王去瞧瞧郑少爷。”
县太爷一听镜夜璃的称呼,心里登时明白,自己这拍马屁是拍的对了。
自己也是够倒霉的,这是陆家人故意恶整自己呢,还是这郑少爷就是突然想要尝尝牢房的滋味儿呢?
总之,带过来的大半日,他当真是操碎了心。
太过轻,怕被人说。
重了,又怕回头遭到报复。
眼下璃王又突然为了这个郑公子来了,他若是嫌弃自己办事不妥,那这七品芝麻官岂不是也丢了乌纱帽?
他抿着唇,连忙站起身